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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也不是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她做起活来手指灵泛,行动比旁边那几个从小做绣活儿的丫头们还要利索。
杳杳刚缝好了两只袖子,套在身上来回比划。
“哥哥说他这几日身子好了很多,那问诊的神医也说,这一段的施诊便结束了,然后开些药坚持吃着,到了时间再去复诊便好,不用日去了。再往后咱们可能在这里住不了多少时日,还是要早点把手头的这些东西完成才好。”
她说完把袍子递给弥瑕,“这件好了拿去浆洗吧,今日咱们又做成了5件,明日便能凑齐二十件了,后儿就一齐送到广善寺去。”
弥瑕应了一声,拿了做好的衣服往外走,可巧碰到回来的匪年和一众李府上的夫人小姐们,她问了好便退到一旁。
奥宁与檀之互看一眼,却搞不懂老夫人到杳杳这里是何目的。这里人来去匆匆,一派繁忙景象,把奥宁都搞糊涂了。
老夫人自看到那些布料,即便知道果然是姚家这个小妮子送了僧衣到寺里。
杳杳一见老夫人,心道这可是贵人赶忙上去问候。
老夫人携起她一双小手,细细端详着姑娘年轻而稚嫩的容貌。
还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自他兄妹二人到来,虽然得之前与其父母之间的缘分,着人多有照料。可老夫人倒也并非真的上心,不过是让下人多顾着而已,却不想这两个孩子真是滴水恩,涌泉报。实在是叫她这把年纪的人汗颜。
“好姑娘,是我之前慢待了你。”
“这如何说起,老夫人对我和哥哥一向是照顾有加的。”
“不是这话。我那不过是嘴上随口关心几句,哪比得了你。你这可是亲手所制多件僧袍,还以咱们李府的名义捐到那广善寺里去。”
檀之笑意渐收。
同杳杳没日没夜的缝衣相比,她只抄写十部经书,似乎是极微不足道的了。
奥宁撅着嘴从弥瑕手里拿那僧袍在手上左右端看,“你们可真有心了。”
“你整日闷在房里做这些辛苦活儿实在是委屈你了,咱们府上承了你的情,后面的不必你一力去做了,我吩咐了几个得力的丫头,到时候接手你这些活儿。”
“真是个好丫头”,她手在杳杳的双手上抚了又抚,见这细若削葱的一双细手,指头上却叫针扎着几个小洞。
“这样好的样貌,连这手也生得如此可人。”
老夫人回身叫人去取她的玉润膏了,“这膏子夏天里用清凉宜人,抹在患处一日便好了。可是个好东西,还是你叔叔给我带回来的。他们在战场上难免受些皮肉伤,这些小玩意儿,不是什么难求的东西。”
杳杳便更是有些受宠若惊,忙对老妇人说道,“老夫人莫要误会,我做这些可不是为了求您……”
老夫人伸手在她发顶上虚抚了一下,“我自然不会疑心你,咱们是真心换真心,没什么求不求的。”
她招手让檀之来,“我前日跟檀之商量着咱们府上好日子没有一起聚着了,便主要组织一场马球会,到时候得邀请你和你哥哥一起来参加。”
杳杳虽点头应了,但却也提前说明自己的状况,“老夫人您有所不知,大夏尚马术,姑娘们无不是个中好手,只是我自幼体弱,不是个能御马的。”
“咱们不过图一乐,没有非要上场的道理。你和你哥哥便在台下给多认识些人也是好的,闲在这屋子里闷的人都要生出病来了,你们好歹来了郦下,总要瞧一瞧咱郦下盛会的样子才好。”
“另再给姑娘送些时兴料子来。”她吩咐着,“有一匹红绫似乎不错,这颜色极衬你,也不知你们这些年轻姑娘们都喜欢些什么样子,到时候有南市铺子里的裁衣工来,由着你自己选。”
又将自己手上那串佛珠退下来戴在她腕上,“这是我多年前自广善寺求的,也算有些灵气,你身子弱带着这个有好处,希望你以后身体健健康康的。”
这却是个不合适的,老夫人常带在身上的,想必也是她心爱之物,杳杳便推说下不要。
“你我都是姚家人,那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这见外的话。”
……
出了杳杳的院子,檀之跟奥宁走在后面。
“我瞧那袍子倒不如去南市上好生找个裁衣工来做,手艺不过平平,竟还不如檀之姐姐的佛经更有诚意。”
檀之轻叹一声,每每遇上杳杳,她总要慨叹一番,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好之人,叫人不由折服。
奥宁其实也正说中她的心事。
哪里是那僧袍比不得她的佛经,实在是比她这珍贵千万。
几人便各有心思的走着。却见怀柔侯,跟着陶庚向这边漫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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