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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听到他名字心中一动,顾不得去想其它,一群人又在旁催促,赶忙展信来看。
“长守羊县姚氏匪年,年二十二,位第十五……”
杳杳跟知闲在一旁蹦了起来,“中了中了,是第十五名。”
匪年将自己榜上的信息一笔一画抄录了下来,杳杳拿给大舅母和大舅舅看。
“哥哥是第十五名,此次长守州试一共录用五十人,哥哥是第十五。”
知闲在旁边附和,“以后你就是举人的妹妹了。”
杳杳此前心急,温课时间不足,生怕哥哥考不上。今次不中便要再等三年,时光熬人,她甚至不敢预想。不想哥哥头一次州试,就拿了名词,她整颗心都算落了地。
大舅舅嘴上说着不想知道也不不想打听,结果耳朵却伸的老长分明还是心疼匪年。
“只得第十五名,我看他当时神情,以为他能拿个解元回来呢。”
大舅舅仍在嘴硬,非要说两句牢骚的话。
“若他有良功那等本事也好,良功当时两试皆拿了头名,只殿试落到了第三,不若就是连中三元。匪年这州试马马虎虎,我看他京试要捧个第几回来。”
大舅母在旁边劝解着,“人说州试金,京试银,可见举人难考,进士反倒容易一些。你莫要这样打击孩子的兴致,大家都高兴些,这是天大的好事,以后匪年入朝为官,不至于叫人计较他的出身了。”
杳杳全不把舅舅说得话放在心上,一面对着大舅母不住的点头,又重复着,“我可是举人的妹妹了。”
大舅舅觉得同她们说不到一起去,转身离开了。
杳杳特地向陶庚行了礼,姑娘的盈盈一拜,陶庚哪里能受的起,赶忙将人虚扶了起来,“多谢陶将军,也望陶将军向叔叔转达我的感激之情,我欠叔叔良多,合该当面致谢。”
说来说去,她又欠他一个人情。
“属下一定将姚小姐的话语带到。”
陶庚心道,只可惜侯爷当日进宫面圣,不能亲自前来恭贺。不若侯爷今日亲自来,能得姚姑娘如此夸赞,应当很得意吧。
怀柔侯这边在德元殿外等候良久,却见殿前伺候的泰公公不见了踪影,换了个新来的年轻面孔。
御前换人,哪怕只是个小小角色,也比宫里旁的人高出不少。
怀柔侯暗想,泰公公年龄大了,也确实是到该退的时候了,便颇有兴趣的同他聊起天来。
“敢问这位公公,怎的不见御前总管武泰武公公?”
那小公公只十五六岁的年纪,小是小了些,模样却很俊俏。若是放在世家之中,也是个芝兰玉树的公子哥,只可惜送进宫来,净了身做了太监。
他身上气度与旁人不同,不卑不亢地回了句,“见过怀柔侯,我师父就是武泰,他月前调去了殿后赋闲,便让我顶了上来。”
“哦,原是当日阻拦太子进宫面圣的那位公公。皇上提了您做御前伺候,今后前途无可限量。”
那小公公的腰越发弯的厉害,“侯爷万不可如此称呼,咱们受不住,您才是贵人,我不过是沾了师父的光罢了。”
此时礼部几位大员皆退出大殿,怀柔侯同几位点头致意,而后便背手云淡风轻的进了门去。
他心里却有了计较。
皇帝与皇后冰释前嫌,却提了德元殿外守门的小公公到御前来,这不是戳在了皇后太子的眼睛里,时时提醒他们所犯错误么,此举便很耐人寻味了。
第48章
怀柔侯今日是要同皇帝商议南地有黎人近来蠢蠢欲动,北上滋扰大夏属国小陈国之事。
大夏同西旗人一战不过才过去数月,又正碰上水灾。还需分神安抚小陈国,此时小陈国正上书请求大夏出兵庇护,圣上对当下情形忧心忡忡。
“李卿有何良策?”
君臣二人都对当下大夏势力心知肚明。此时国库并不充盈,根本无力再支撑一场战争,休养生息方是首要任务。
“盈川粮仓已然不保,国库赈灾后也无力再撑下一战。可若当真要战,臣有一言容禀。”
“李卿直说便是。”
怀柔侯恭敬回道,“臣听闻,小陈国连年丰收,如今粮食储备丰盈,大夏虽不便出兵,但可用军资同小陈国做交换。”
圣上大惊,“军资?”
“圣上莫怪,西旗降我大夏之后,归顺大批游民,另有上万匹西旗良马。此前西旗马只做大夏军所用,不准流通,只因良马难得,如今良马种已不是问题,可将从前劣马淘汰,同小陈做交换。此外小陈兵器陈旧,也可将战时兵器一并淘汰交换。有黎人兵强马不壮,武器更是捡数年前大夏淘汰的残次品用,这批战马武器送到,至少能叫小陈国抗个二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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