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听出她话中深意,高月信她,可信她又不肯跟她走,这同不信有什么分别。
这让她生出挫败之感。
她前世比高月年长几岁,高月年幼失恃,高鸿覃又是个整日只知钻营读书的,高徐两家交好,高月几乎是被自己一手带大的。高月曾说长嫂如母,可惜她与高鸿覃情浅,最终没能走进高家做她长嫂。高家虽然绝情,高月却是例外,那时她在困顿之中仍觉得高月可爱。
她大概还记得自己曾对她说起过,大牢就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地方。没有朋友,不能玩闹,整日只剩下无聊。那时候坛州人人自危,家里人也不许高月出门,所以她送钱进大牢里来,叫杳杳自己到集市上买。
那时多天真可爱的姑娘,如今竟走到了这一步。
杳杳听她说今后仍旧要留在咸安坊中,心痛地滴血。
“那,你可有家人朋友需照拂,我们相识一场,总要叫我为你做些事情。”
高月却歪头想了许久,“还有个疯子哥哥,怕吓到姑娘,就不麻烦姑娘了。”
疯子?
难不成高鸿覃疯了?
杳杳实在不能将那个神采奕奕的少年举子同疯子划上等号,她想过他会儿女双全,夫妻和睦,甚至平步青云,唯独未想到他会成个疯子。
高家后来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会生出如此多的变数。
杳杳想从高月的眼神中找出一丝妥协,可却不能,她比想象中要强大,仿佛她的世界中没有软弱二字。
高月转身留给二人一个清瘦的背影,那声音中透出豁达与和乐,“成了,今日时辰满了,改日再赴诸位的约吧。”
“你都看到了”,赵迷楼看她失落还要故意挖苦一句,“这个行当不是那么好脱身的,姚姑娘天真,柳儿可是个聪敏的。”
杳杳回头看他,“世子有法子帮她么?”
“我这不是一直在帮他么?”赵迷楼看她离去的方向,“若是没有我,咸安坊里能吃人,她年纪轻轻如何立得住脚,那里头的姑娘可不是人人都能自由出入的。”
她怎么就成了世子口中“那里头”的姑娘呢?
“世子就不能帮她从咸安坊脱身么?”
赵迷楼被她说得一愣,大概还是怕她多想,还为自己解释了一番,“她想要一件大大的好东西,别人都给不了,只能自己去挣,咸安坊虽是下九流,可她凭本事拿东西,我这个男子都要自嘲,这份魄力我不如她。”
赵迷楼看她久久不愿说话,便又重新起个话题,“你身上仿佛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咸安坊里的娘子上百,没见你对哪个这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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