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77章（第2页）

“是”。

不管奥林匹斯上的神明在纠结什么，在现世圣域，拉克西丝紧握着黄金权杖，映入眼帘的是穆紧闭的眼睛，还有依旧保持的温和。

阿布……穆……也死在了拉克西丝手里。

“还没有结束，还没有结束吗……”，浑身涌起了一股战栗，拉克西丝茫然的放开穆，十二个人，她亲手杀了十个，那就仿佛是有无数个春秋的漫长，胸口的沉闷，久久难以散去，甚至谁着接二连三的死亡，逐渐加剧。

不过是千万年中一个小小的片段，却像是已经把天下一饮而尽。

拉克西丝张了张嘴，对面的撒加和沙加，最强的两名黄金圣斗士已经站不稳的靠在了圣域的废墟残垣一样。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付与断井残垣。

拉克西丝终于明白。

“我想，对于我们来说，感情的保质期真的太长，长到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但有些事就是永远都不会变”，撒加停止了小宇宙的运转，和沙加一起望着拉克西丝，轻声说“真是对不起啊，到最后还是让你哭了”。

我们都以为，会一辈子保护你，让你肆无忌惮的笑，只是他们都料不到，曾经清澈的旧时光，会从某一个时刻没有铺垫就渐渐远离。

拉克西丝走近撒加和沙加，跪下膝，微微俯身黄金杖就抵在了胸口，只要一用力就可以贯穿。

“不后悔吗？”

“从小到大，我们所接受的教导便是要守护雅典娜，守护这个世界，雅典娜是我们活着的意义”。

“我就什么都不是吗？”

“你是我们全部的幸福，拉克西丝”，手已经覆在拉克西丝握着黄金杖的手上，到这一刻无需在隐瞒什么，撒加手一紧，就要拖着黄金杖没过胸腔。

但有人更快了一步，一只更为冰凉而苍白的手掌，抓住了黄金杖，拉克西丝抬头，就看见最熟悉的身影。

“哈迪斯……”。

重新开始的时光

“没事了”。一贯清冷的声音，哈迪斯的到来，让拉克西丝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连黄金杖都从手中掉了下来，“已经没事了，拉克西丝。”

简短的一句话，仿佛是散尽了寒冬，在死亡将尽的时候，到底还是拉住了拉克西丝的手，一如千年前的那一场遇见一样。

“哈迪斯，哈迪斯……”，紧紧撰着哈迪斯的衣领，拉克西丝贴在哈迪斯的胸膛，侧耳便听到属于哈迪斯缓慢的心跳，一下一下敲击在耳膜，蔓延到她的心脏。

永远没有离开过。

看到随着哈迪斯的出现，而渐渐平静下来的拉克西丝，撒加和沙加都没有说话，面对眼前明明是他们的敌人，却可以轻易让拉克西丝所有的疯狂和忧伤变得安宁的冥王，他们忽然不知道该怀着怎样的情绪。

他是雅典娜心头上的刺，却是拉克西丝心上的温暖。

“好了，拉克西丝，最后的决定你来下吧”，既然宙斯和雅典娜已经不会再涉及这些黄金圣斗士，那么死去的可以借由他的手，在冥域继续存在，而还活着的……就看拉克西丝是否还要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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