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偷潜入宫,在我耳边餍足喘息:
“宸妃这朵高岭之花,怎么如此敏感?皇帝知道吗?”
他以为我是被牢牢掌控的玩物,却不知道玩物也有心,是会跑的。
还没来得及逃走,又撞上亲手养大的敌国质子身患情毒:
“姐姐,帮我。你也不想我被人看到这个样子吧。”
若是逃不掉,不如就此沉沦……
1
“宸妃这朵高岭之花,怎么如此敏感?皇帝知道你这副模样吗?”身后的男人埋于我脖颈,餍足的气息滑过我耳廓,一阵酥麻,无力。
“放肆!”我呵斥,男人却得寸进尺,大手钳制住我的双手,放于头顶之上。
能潜入我宫殿的男人,并对我有变态控制欲的只有一人——摄政王萧景宏,皇帝三弟。
我一个孤女被他从匪窝救出,便视他为神明,仰望觊觎,亲手为他绣鸳鸯香囊,直到他将我献给皇帝,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他争权夺势的一颗棋子。
一连串的吻落于脊背,芙蓉帐鼓动摇曳,外面雨声潺潺,都遮挡不住男人粗哑的喘息声。
我突然想问他,为什么还不带我离开皇宫?
转头,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
恰遇外面劈过一道闪,照亮了整个寝殿,也照亮了男人渗出汗的五官。
是江燎——那个养在皇宫的敌国质子。
随后,轰隆隆的雷声,响破天际,暴雨倾盆而下。
我醒了,一身冷汗,床榻上并无他人,长出一口气。
我怎么能做出这么一个丧尽天伦的春梦,摄政王就算了,怎么还有江燎,一个小我五岁的孩子!
我实在龌龊!
咔哒,寝殿门开了,我以为是侍女,他手中的宫灯烛火摇曳,身影转过屏风,映出一道挺拔清隽的身姿,吓得我抓紧了锦缎被面。
“做噩梦了?”江燎掏出手帕,小心擦拭我的额头。
我仔细看他的面容,下颚线棱角分明,烛火在他的一双凤眼中跳动,已褪去了少年的稚嫩青涩,让人不敢直视。
“江燎,明日你生辰,就已是弱冠了,不能再往本宫寝殿里跑,不合礼法。何况你身份特殊,被人撞见,少不了挨鞭子。”这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我收回视线,佯装镇定拢了拢被子,心脏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暴雨连续冲击着大地,发出急躁的水声,扰乱心智。
“可,方才听到姐姐叫了我的名字,这才……”少年嘴角上扬,薄唇一张一合,与梦中身后的触感重合。
“你听错了,回去吧。”我快速拢了一下前襟领口,佯装镇定。
“姐姐最怕雷雨夜了,以前总是有我的陪伴。”矜贵的少年一脸关切,看不出分毫不敬:“雨势太大,我若离开,未免会着凉,误了明日功课就不好了,请准许我最后陪姐姐一次。”
说罢,便走向侧榻坦然躺下。
宫灯忽明忽暗,旖旎梦境再次浮现眼前,和侧榻睡熟的人形成鲜明对比,我此时只有一个念头。
羞耻!
我唾骂自己,怎么能对自己照顾了五年的孩子,起了这种腌臜想法。
我们初遇时,他十五岁,我二十岁。
当时我刚进宫,住进了这念卿宫,亦是一个雨夜。我感怀伤情,痴痴望着墙角,一个男孩灵活地从水缸后面钻了出来,身形瘦弱,跑到了我寝殿门口。
见到我,明显在他意料之外,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嘴角带着伤。
我心软,拉他进屋。
“我是念卿宫的主人。可是我怕打雷,你能陪我吗?”我只想在这宫中找个人说说话。
男孩小旋风一样,跑进来围上被子,拿起了点心。
“是你求我的!”男孩笑得狡黠。
他是盛国质子,在后宫飘零过活,无意间发现念卿宫水缸后的墙上机关,这宫里已经三年无人居住,却一尘不染水果点心不断,他便在饿极了的时候偷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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