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002（第2页）

“不是小〇书，是艺术作品！”桂小太郎认真地否定高杉晋助。

“银时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吉田松阳用一根手指就按住了像猴子一样乱蹦的坂田银时。

“老师，您居然还给他解释机会！这就是老师的武士道吗，哪怕证据确凿，也给罪人发言的权利！”田中流下了感动的泪水，其他同学也奋笔疾书记下了这堂课的精髓。

“松阳老师，”坂田银时缓缓逆着吉田松阳的指劲抬起头，红色的眼中写满了坚定和不屈，“我确实有要说的。”

班里安静下来，一阵风吹过，同学们掌下的宣纸沙沙作响，在一片寂静中，他缓缓道：

“《亲热天堂》的主人公虽然总在疯狂做〇，但他们可是——纯爱啊！！！”

咚！！！

坂田银时被狠狠锤进地里。木制的地板经受不起这股力道，以坂田银时陷入的坑为中心，整间教室的木板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断裂。

“啊，教室不能用了。”吉田松阳露出抱歉和可惜的神态，“不好意思大家，我们今天先放学吧。”

“请记住，松下私塾严禁携带小〇书进入哦。”

同学们颤抖着拎起书包起身告别：“知、知道了老师！”

松阳老师绝对把银时误让有希子姐姐喝酒了的愤怒也加入这一拳了吧！

*

有希子一觉醒来发现旁边躺着一只毛茸茸的白猫。

她眨眨眼睛，才辨识出来那不是猫，而是坂田银时的头发。

这个如果不加干涉会在未来杀死老师的人，此时正像一只无害的幼猫，打着小小的呼噜趴着睡在她身旁。

吉田松阳无声无息地推开门，走过来压低声音问：“你醒啦，饿了吗？”

“还好……就是银时怎么额头也缠上纱布了？”有希子奇怪地问，“他也从二楼摔下来了吗？”

吉田松阳平静道：“他从人生的阶梯上摔下来了。”

有希子：啊？

吉田松阳还在认真观察有希子的表情，却发现她好像丝毫不记得喝下药酒后发生了什么。但他不知道，有希子其实记得一清二楚，并且完全没有悔过之心，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不过没事，我们有很长时间慢慢教这些小朋友们。”吉田松阳又恢复了温和的笑颜，“走吧，我们去吃晚饭。”

都不用喊，听到“饭”这个字，坂田银时就睁开了眼睛，“什么什么，开饭了吗？”

有希子又捏了捏他的脸：“走了，我们去吃饭！”

这次没有机械音再响起，有希子放心了不少。她笑着揽住了吉田松阳的胳膊，松阳也含笑摸了摸她的头顶。

坂田银时捂着自己被有希子拍到的发顶，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总感觉，距离终于拉近了。

他像一只被捡回来的流浪猫，一点点熟悉起了这对奇怪的未婚夫妻……和这个家。

刚到松下私塾的那天，为了避嫌是吉田松阳给他洗的澡。此后明面上虽然是教他识字和剑术的松阳老师与他相处的时间最长，但暗地里他其实也偶遇了吉田有希子不少次。更何况其实他和有希子其实没差几岁，总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第一天，逃学去食堂。他遇到了在做饭团的有希子，她热情地招待他吃自己做的饭团，但银时觉得自己仿佛吃了一团不可名状之物。

第二天，逃学想找个舒适安静的地方睡觉，遇到了在暖暖的阳光中摘花的有希子。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松阳老师，而是放下一朵花和几个铜币，说这是花和零花钱。

第三天，想着要报答她的花和钱，于是逃学去城里的糕点店，却遇到了来偷买零食的有希子。她说松阳平时不让她吃太多甜的，尤其是加了很多红糖的红豆糕。他吃了一口就爱上了这个味道，结果这女人还装出大人的模样不许他吃太多甜食。

第四天，想着要报答她的红豆糕，于是逃学去河里抓鱼——这是他最擅长的事之一，却遇到了偷偷出来踩水的有希子。那些鱼都上赶着往她腿上靠，银时毫不费力地就抓了几条上来。

他看着女孩白嫩纤细的小腿红了脸，于是第五天逃学去城里的书斋看小〇书。

在那里又看到有希子的时候，银时甚至不再意外了。

“嘘，不要告诉松阳。”她说，还替他结了账，连价格和买的是什么书都没看一眼。

银时总想为她做点事情，他们好像一直隔着什么。直到她摔伤了头，他才终于借着这个机会拉近了与她的机会，第一次被她捏了脸。

好烫。他感觉。

再多摸摸我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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