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弦鬓边发潮,心跳起伏被江枭肄的衬衣托起,唇瓣交缠到濡湿。
他的吻往上,从沁汗的鼻尖顺鼻梁往上滑,到眉心停下,他再次抽了张湿纸巾细致地擦拭。
她低头,目不转睛,爱人的眼神是最好的催化膨胀剂。
车外夜空辽阔,比砚山顶点低矮的楼幢顶端的红色信号灯闪烁。
如此居高临下不必担心会遭人窥视,但车窗没有帘子,顾意弦难免忐忑不安,自然而然地紧张。
江枭肄为了上位跨过那么多难关障碍,如今想探究她复杂内心的关卡倒过于苛刻了,他进退两难,只能通过左右缓缓摇颤征求她的同意。
他们太久没见面,一触即燃,他咬她的肩,抬手重重拍击她的臀,蕴含掌控欲,含蓄的暴力。
突如其来的惩罚,她皱眉,“干嘛?”
他肃哑着嗓子警告:“再抗拒,后果自负。”
“又不是我的问题......”
江枭肄在其他事可以不跟她计较,他甘愿自我消化,但原则性的问题不可糊弄,他双手控住她的腰肢抬起。
“EhehohohOhohohoh
EhehUUdon’tknow.....”
音响里慵懒旋律不断。
少顷,顾意弦便深感到江枭肄压抑一年周而复始的愤怒,她与他的初见是带有目的利用,相处因各自生长环境不同产生摩擦,她是柔中带刚的性格,而他则天生的主导者,她排斥他,他拼死也要与她纠缠,最后只能互相伤害,歇斯底里。而现在经历那么多事长久打磨两人变得契合,他的感情像偶然捡到的珍贵奇石,拂之有痕,她像盘石人般注入柔情似水的感情与炙热的爱,让他这块原本坚硬的石头开始有气息与生命,石皮愈发光亮变得脂润细腻,慢慢泛出温润包浆,她也更加紧密而悄无声息地融于他的爱。
山上的夜潮湿而静谧,只有停在山顶的那辆车底盘震动,逐渐棚顶敞开。
顾意弦仰头失神又渴求地看着天幕晃动的碎星,脸颊闷热到潮红,微风吹过湿黏发丝,凉意浸透。
云层离得近,她被推上云端,又深深禁锢,所有被江枭肄吻过的地方通过肌肤纹理褶皱形成一个个病灶,它们生病了,高烧不退,蜷缩在一起吵着嚷着还要。
“够吗?”
不够。
细胞血液哭泣啃噬神经,一路烧灼肺腑,喉头焦渴传递到舌尖,不假思索千求万唤哀求。
江枭肄隔着血肉与脂肪的壁垒感受顾意弦的心跳,揣摩她的神色,一年未见他还是熟悉她勾人心魄的表情,他取出烟盒,脊背向后靠,懒散一笑,坏心眼地说:“那就自力更生。”
她迷茫委屈地看着打火器橙红明灭,眼眶一圈淡红色,“你就是在报复我......”
他叼着眼扫她一眼,腮颊迅速凹陷,拉过她的脖子在烟雾缭绕间接吻,随深呼吸的频率空气变得愈发胶浊紧绷,吸足尼古丁的快感让人上瘾。
江枭肄的衬衣被扯乱,戒指的棱角在背后刮出红痕,他看着她照满暗光的锁骨窝,掌抚上她的前颈收拢,“小骗子,这才叫报复。”
几乎窒息的瞬间,顾意弦在意乱情迷中瞥见他右胸口若隐若现的痕迹,她用颤抖的指尖拨开。
江枭肄麦色光滑的胸膛多了一处不完美,黑色新鲜的刺青穿透皮肤浸进血肉,只有一个字,她的名字——弦。
指腹感触到圆形凸痕,那是子弹破开皮肉的型状。
氧气稀薄间,她一遍一遍抚摸着,泪水因快感和心脏皱巴巴的酸疼从眼尾滑落。
幸好不在左边,幸好不在心脏的地方。
看到她的眼泪江枭肄慌了,连忙松开手,紧张地问:“怎么了,掐疼了吗?”
她趴在他肩头,眼泪砸在他汗涔涔的肩,带着哭腔说:“你想报复一下也是可以的。”
他闻着她发梢的香味,低哑地笑,“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等下再反悔哭也没用。”
“嗯,不反悔。”
顾意弦紧紧搂住江枭肄,嘴唇贴住他的耳廓,让声音不经任何介质传入他的听觉,“四哥,这一秒比上一秒更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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