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做那?”霍辞不紧不慢重复道,转脸看向宁姿,故作疑惑语气,“要我为你做什么?”
她没回话,懒得理他。霍辞兴致勃勃,目光依然停在她脸上。
钟大风被忽视,脸面挂不住,怒火横生,“别怪老头子话讲得难听,关于你的传闻我听了不少,霍家子子孙孙里,你最不成器,打眼看就知道不是成大事的料。今天要不是我警示,迟早叫女人也骑到你头上。”
霍辞神色淡然,并未因受辱而动气。宁姿却忍到了极点,对倚老卖老的长辈,她本想息事宁人,但钟大风骂霍辞骂得难听,她受不了,“二舅公少说两句。正因你不尊重女性,二舅妈才执意跟你离婚,丢下孩子跑了,不是吗?”
这话戳中钟大风痛处,他当即勃然大怒,拍桌子站起身,“混帐东西!和霍家订婚增长你的傲慢心,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你这目无尊长的,爹妈不在,就没人能管束你了吗?”
他枯枝似的食指快戳到宁姿脸上,霍辞一把擒住他手腕。
“啊!痛痛痛!”钟大风五官扭曲,痛嚎连连。霍辞松手,他依然龇牙咧嘴,另一只手扶住手腕,扭了扭。
霍辞站在宁姿身旁,冷道:“想得到晚辈的尊敬,长辈也该有长辈的样子,先管束好自己。”
钟大风气得笑,眼角沟壑挤得更深,“好哇,你找了个好靠山。”
“我既然和她订婚,就是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自然是她的依靠。”霍辞很认真地说。
宁姿不禁看了他一眼。他的脸庞绷成格外锋利的线条,双眼像刀刃,犀利尖锐泛着寒光。那一刻,忽然感到踏实,像很久很久以前父母在世时,那种任何时候都有人在她身后支撑的感觉。
这桌的小风波未引起众人注目,唯有钟腾一直暗中关注,噙着伪善的笑走来,“舅舅,您老人家可吃好喝好了?感谢您赏脸大老远赶来参加我外甥女的订婚宴。”
听这话,钟大风怒气更盛,撑大鼻孔哼了一声,“是老头子自作多情,不缺这一口饭吃、一杯酒喝,眼巴巴跑来惹人嫌呢。”
“这话从何说起?”钟腾佯作迷茫。
“问你的好外甥女吧。”钟大风气呼呼告状,“我承认刚才态度激动了些,但是你宁姿不肖在先。”
“噢,还请二舅公仔细说一下,免得我云里雾里挨一顿训,觉得莫名其妙。”宁姿淡道。
他垂在身侧枯枝似的手捏成一团,“好,我问你,年初我写信问候,提到修缮老家祠堂一事,怎么半年过去都没动静?”
宁姿睨了钟腾一眼,“有这事?”
钟腾盯着她,开口道:“我跟你提过。”
“多久?”
“就在大年初三那天。”
“是吗?”她声音冷淡至极,“上午、下午还是晚上?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提的?”
“这我怎么记得清楚。”钟腾皱眉。
“别转移话题,把责任推到你舅舅身上。”钟大风教训道,“这点事也值得我三催四请?要是今天我没来,你就当没生过。难道修缮祠堂是为我自己?”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我是为了钟家列祖列宗,这也是族中父老的意思。做人不能忘本,不敬祖宗的人还指望祖宗保佑吗?”
“这话说得太严重。”宁姿不咸不淡接话。
钟大风面露凶色,“我看还说轻了,一拖再拖,这事像石头投进湖里,半点水花都不起。”
钟腾摆出愁苦神情,插话道:“舅舅别急。哎,祠堂的事外甥我一直放在心上,但您也知道,说到底红鼎轩由不得我做主,拨款还得宁姿点头。”
“好哇,宁丫头好威风,我们这群做长辈的要看她脸色不说,就连孝敬祖宗修祠堂也得她点头才算。”钟大风气得眉毛、胡子跟着抖,“你这臭丫头也不怕折寿!”
“呵!”宁姿冷笑一声。
“你笑什么?”他瞪着昏黄老眼问。
“二舅公气成这副样子,倒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她轻描淡写道,“从前不是最看不上我和我母亲?原话怎么说来着?噢,女儿总要嫁人,算不上自家人。就连年节里上桌吃饭,在您看来都是没规矩。怎么修缮祠堂如此重大的事却不找姓钟的子孙男丁,反倒找上我这个外姓的孙侄女?”
老头子横眉怒目道:“好啊,你个没心肝的,倒摆起谱来了,将自己和老钟家撇得干干净净,有本事抽干身上流的血。”
一直安静的霍辞冷不丁开口,“大喜的日子您说这种话也太过激,怕是有人想吸宁姿的血。”
“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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