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辛面沉似水地双臂架在双杠上,两脚踩着丁舧的大腿,用脚后跟使劲儿在那肌肉疙瘩上一捻,那鹅叫一般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穿透夜幕的一声狼嚎。
“啊——”
听到这动静,袁辛爽了。
他没力气、也没足够的词汇量跟丁舧耍贫嘴,但这事儿要怪就得怪主教练汤姆斯。
这男人不愧是腐国来的,用词非常大胆,训练的时候直接说:“你们应该像一对蜜月期的新婚夫妇那样相处,才能尽快培养出默契。”
他中英文夹杂着说的,袁辛自问听力还行,明确地捕捉到了“newlywedcouple”这个词组。
助理教练翻译了“新婚夫妇”,有点挑事也有点打趣地跟汤姆斯说:“人家俩小伙子,这么打比方不合适。”
汤姆斯一脸匪夷所思,仿佛看着一个穿越而来的古人,口中汉语堪称抑扬顿挫:“凉个喃的增摸了?一仰可依贪脸哎。”
“能能能!哎,还是教练考虑得周到。”这话就像戳到了丁舧身上什么开关,他笑得前仰后合,一把搂过袁辛,“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老婆了。”
这事儿根本扯不到恐同不恐同上,直男大多都口无遮拦,在省队集训的时候经常看荷尔蒙过剩的队友们这么闹,袁辛早就见怪不怪。
但不代表他能被接受这么称呼,一边挣扎一边说:“凭什么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婆还差不多!撒开,你给我撒开!”
“因为你长得漂亮!漂亮的都是老婆。”丁舧把他搂得更紧,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我帅,我当老公合适!我还比你高——”
这下可踩了袁辛的雷点了,小甜瓜当场变小手雷:“你比我高个屁,那是你穿的鞋底厚!”
就这么又笑又闹了几个小时,最终“老公老婆”这事儿还没有定论,俩人都叫对方“老婆”。
但因为丁舧厚脸皮,敢开口,所以他占上风的机会比较多。
想到这里,袁辛越发不爽,找着他腿上另一个肌肉团,再度下了狠脚。
丁舧痛苦地捶着垫子,喊出的呼痛声陡然变了调:“嗷~老婆你轻点~我真的外边没有别人!你相信我!”
袁辛:“……”
给他爽得又演上了是吧?那就再来!
于是“啊”“哦”“诶呦”“嗯”这样的怪声接连不断地从丁舧嘴里传出来,等袁辛停下来的时候,他趴在垫子上呼哧呼哧大喘气,粗喘声非常一言难尽。
站在旁边围观的韩江感觉自己被灌了一脑子刘备文学,忍不住道:“舧哥,你小点声,叫得太avi了。我看你俩还是回宿舍搞吧。”
“必然不能回宿舍,回宿舍被人听见就当真了。”丁舧翻身过来,四仰八叉地躺着,“我可以不要脸,但我老婆脸皮薄。”
袁辛踩在他大腿正面上,咬牙切齿:“再喊一声试试!”
“老婆大人饶命!”丁舧一弹坐了起来,抱着他的小腿,“行了行了,我觉得放松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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