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谁往沾满了汽油的棉布垫子上扔了一只打着的打火机,“轰”地一声,火光大炽。
他一骨碌翻身挣脱了丁舧的手臂,坐了起来,转身看着对方茫然的双眼,平日里被藏在心底的阴暗的想法冒失地脱口而出:“所以我对你来说,就只是一个工具对吗?”
由于看不见,丁舧被他剧烈的动作吓了一跳,也摸索着坐了起来。
两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面对面“对峙”。
袁辛这边的台灯已经关了,只剩丁舧那边的灯,还调到了最低亮度,小小的宿舍房间里一灯如豆,他们就像是包裹在黑暗里。
而因着距离光源最远,袁辛就像是待在了最黑的角落里。
有心魔因为痛苦而无限滋长。
他觉得胸口空空落落,什么都抓不到,很恐惧也很失望,还夹杂着很多愤怒。
才刚觉得自己有价值一点,就要被人这样轻飘飘地扔掉吗?
丁舧张了张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哑声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然我该怎么想?”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闭嘴,可还是忍不住要说些伤人自伤的话,“刚有了一点成绩,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换了,是吗?”
“是怕我一直卡在瓶颈,耽误你自己进步是吗?”
“之后被选拔进了省残奥委员会,等着他们给你安排更合适、更会照顾人的领跑员是吗?”
不是,他不会这样。
袁辛明知道,可还是控制不住这么说。
自暴自弃似的。
或许只是潜意识地渴望对方全盘否认,亲口强调自己的重要性。
在别人的言语中重拾一点卑微的价值感。
对自己很不齿,又很委屈。
可是丁舧没吭声,不可置信的表情像是在他脸上凝固了,片刻之后他一拳挥了过来:“你他妈傻逼吗?!”
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通过声音定位,方位感不算准,这一拳堪堪从袁辛鼻尖擦过。
袁辛血涌上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试图将人别住。
丁舧本能挣扎,向后一躲,却不小心滚下床沿,袁辛想要拉住他,却被他整个人带了下去。
“噗通”一声,俩人一起滚落在地板上,两头暴怒的野兽那般扭打了起来。
既然口头表达不清,那就只能用肢体语言来发泄情绪。
扭打并不完全依赖眼睛,更多的是靠反应和身体力量,袁辛并没有占到上风,很快被丁舧死死地压在身下。
他粗喘着仰望着眼前的少年,看着对方同样涨红着的脸,那双虚焦的眸子里写满怒气。
这反倒让他在无能狂怒中尝到了一丝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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