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没时间处理这个了,他强迫自己将精力集中在当前的事情上。
雷霄要来到这里,他曾经做过的事还历历在目。那柄刀捅进去的时候,阴沟里的老鼠什么都做不了,脚被钉在原地,只能呆呆看着。
只有在这件事上,他才会承认达米安比他优秀。他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达米安已经朝外公举起了刀。
要怎么办?要继续留在这里吗?不,风险太大,一切都不可控。一切的人和物都有失控的可能。
赫雷提克走进帐篷。帐篷内的光线柔和,清洁能源的吸顶灯在头顶出微微的光晕。在馨暖的草木清香之间,妹妹坐在桌前,单手撑着脸,摆弄着桌上不知何时摘来的野花野草。
“哥哥。”妹妹朝他抬起了头。
桌上摆放着杂乱但生机勃勃的野花,一截绿藤压在雪白的野刺玫花瓣下。
倒计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在此刻变得无关紧要。从未在外人面前取下的铁面具,现在被他轻轻摘下。他在妹妹面前单膝跪地,骑士向国王宣誓忠诚也是这样,如果有机会,他很乐意被她授勋。妹妹的脸仰视着他,不知不觉他已经这么高了啊,即使折膝俯身,坐在椅子上的妹妹也要仰视他。
“我们待会儿去其他地方好吗?只要长长的睡一觉,醒来后一切都会变好,我誓一切都会解决,只是睡一觉。”他的手掌放在妹妹的膝盖上。
“哥哥,”塔米斯轻声说,瞳孔呈着的光仿佛散开了,“你要杀了我吗?”
赫雷提克心里一阵紧缩,手不自觉攥紧了,他脱口而出,“不——我永远不会——”
为什么妹妹会这样想?是我说错了话。他被巨大的恐慌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塔米斯低下头,使得他无法窥见她的表情。她轻轻撩起脖颈边的头,放到一侧,仰头朝他露出咽喉。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没关系,哥哥。我明白的,死亡并不可怕,只是一场长眠。世界周而复始,或许我会变成一朵小花。”
她手中握着的野蔷薇,她轻轻放在他的手背上。隔着手套几乎感受不到花枝的重量和温度,赫雷提克却觉得手背被压得胀痛。
他急忙忙抬手接过那娇嫩的蔷薇,茎秆带着的密密麻麻的细密尖刺,被他一握住便纷纷折断,软弱的刺没在皮质手套上留下半分的刮痕。
这个时候,他手足无措,动作笨拙得像个孩子,“我不是那个意思,塔米,只是,只是我们需要离开这里。这里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去其他地方好不好?”
塔米斯望着他手中的花,因为他握得过紧,花茎已经弯折。
“对我来说,去哪里都一样。”她说,“但是哥哥,为什么你要这样说?我需要睡多久呢?”说这话时她抿紧了嘴唇,“我不喜欢那样。”
塔米眼中闪烁着的光芒是难过吗?可赫雷提克无法对她解释,未来的不确定和当下的惶恐交织成控制欲,铺天盖地涌上心头催促他采取行动。
是他太无能,拥有的东西太少,能够决定的东西太少,第一反应是把珍珠锁进盒子里藏起来。
可珍珠说她不喜欢这样。
他壮硕的身躯蜷缩起来,看上去有几分可怜了,像是被雨淋湿的流浪狗。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说错了话。”他哑声说,“你想去哪里,想怎么去都可以。大都会怎么样?或者纽约?”
或者再远一些?想到这儿的时候他停住了。不,不能太远,放太远的风筝断线就难找回来了。
“哥哥和我一起去吗?”塔米斯问。
“不,你和黑玛瑙先过去,稍晚一些我来接你,好吗?”赫雷提克低声说,他把已经折断的花枝放到一旁,握住她的手。
塔米斯沉默了几秒,“在这里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吗?重要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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