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似的回望天台边缘染血的地方,神情竟有些恋恋不舍。
江池渊狠得牙痒,攥着他的手腕拉他站起身。
恰好是他裂掉的那只手。
时玖凛踉跄着走了几步,痛到胸膛剧烈起伏,额头渗出点点汗珠,却因为被堵着嘴发不出一点声响。
江池渊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在哪也难逃最终被肢解的命运。
时玖凛想起那些混乱无章的梦境,那些真实到令人发颤的痛苦。
他究竟做了什么,凭什么要被这么对待?
他双腿僵硬,像是一只被人牵引着的木偶,亦步亦趋跟在江池渊身后。
江池渊注意到了他极力隐忍却依旧发颤的身体,终于意识到他手上还有伤,神色骤然僵了一瞬,猛的松开手。
时玖凛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裤子沾了灰,膝盖处也随即见了血。
江池渊本想朝他伸手扶他起来,又觉着现在的时玖凛多半不会领他的情,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他写满挑衅的眼睛,心底怒火更盛。
他一脚踹向时玖凛小腹,碾着他的身体,沉声命令:“爬起来。”
果然,现在的时玖凛压根不会听他的话,只是卯足了劲儿试图反抗他,索性直接躺在地上,盼望着彻底激怒江池渊后能让他下狠手直接杀了自己。
哪怕没有上帝视角,时玖凛也能猜出自己现在是什么狼狈模样。
衣衫破碎,露出一身青紫血痕的身体,上面大抵还粘了灰,口腔被布料塞满撑大,连发出呜咽声音都困难。
江池渊那些折辱他的手段自己见的足够多了,也不信他还能搞出什么新花样。
有本事就把他做成人彘,只要他江池渊不嫌瘆得慌。
时玖凛眯眼,看向远方刚刚升起的太阳,恍惚间又被拉回了那个被黄沙掩埋的噩梦中,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心底却异常平静。
像是一汪死水那样。
江池渊气极反笑,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依靠自虐来进行你所谓的反抗,也是够废物的。”
时玖凛心脏抽了一下,死水泛起淡淡波澜。
他嘴被堵着,根本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是用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静静看着江池渊。
他并不是为了单纯的反抗或是气江池渊才试图选择这条不归路的。
他是为了自己。
死亡对现在的他而言已然是解脱,他只需要短暂的疼一下,就可以永久的沉睡下去,不用担心噩梦侵扰,不用担心身体再被撕裂。
他想救自己。
曦死前那些话在耳边久久回响,试图能再唤起一丝他对生的渴望。
没什么用。
但他现在已然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活着也不过是为了看自己一点点崩溃却无能为力而已。
当最后用来自我麻痹的信念被人连根拔起,他活在这世上的每一次呼吸都会伴随着一阵尖锐绵延的痛苦。
这才是最折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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