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砚一口咖啡差点呛进气管,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赛门脑袋上敲了下,赛门委屈地捂住脑门嘀咕,“男人的脑袋和女人的屁股是不能随便碰的。”
齐砚嘲笑他:“男人?在哪儿啊?老子至于沦落到需要刷榜的地步了吗?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赛门眼角含泪,“我同学都在给他喜欢的偶像拉票,一个月零用钱全砸进去了。”
“追星要理智,”齐砚一本正经教训小少年,“懂不懂?量力而行,别乱花钱。”
赛门想了想,还是没搞懂,“可是,我买了你的一百张CD,快用光了,还准备买一百张……我同学都说这样是真爱。”
齐砚怒了:“你那是特殊情况!”齐砚受不了他们拿唱片当作消耗品来食用的行为了,就算认识这群外星人有一阵子了,还是觉得很别扭啊。
赛门乖乖点头,接着又跟他咬耳朵:“小砚哥,你快点出新专辑吧,旧的都吃腻了。”
齐砚以行动代替武力,一拳敲脑袋上。小少年这才消停了,心想着等我长到贺千秋那么高,一定反过来好好收拾你。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要想长成贺千秋那样,前路遥遥无期。
两个人正闹着,身后突然有人笑了起来,“你就是齐砚?”
是个像大提琴一样低沉浑厚的嗓音,齐砚本来觉得贺千秋的声音就足够有人了,没想到这个男人声音更加醇厚,简直让听见的人从耳朵开始酥到脚底。
他转过头,看见后排坐着个肤色像巧克力的男人,微卷的黑发整齐束成马尾,五官轮廓深刻立体,两眼像明亮的黑宝石,带着显而易见的微笑看着他。是个典型的中东帅哥,可惜没有穿长袍,而是剪裁精良的灰蓝格纹衬衣配浅灰西裤。
齐砚感叹着自己的歌迷真是全球化了,一边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我就是。”
男人对他伸出手,“我叫沈轻侯,幸会。”
齐砚迟疑地跟他握手,又听他爽朗地笑,“别看我长成这样,其实我是在中国长大的。”
男人很健谈,自我介绍是做进出口贸易的,在好几个国家都有分公司。父亲因为热爱中国文化,早些年就加入了中国国籍,所以他六岁就跟父母移民到了中国,自然一口中文流利无比。
沈轻侯说这次去纽约是为了谈生意,另外没错,他的确是齐砚的歌迷。
说完还特意跟身旁的秘书要了纸笔请齐砚签名,又留下名片,请齐砚务必赏光,要请他吃饭什么的。
罗一平跟赛门看不下去了,一左一右扯齐砚衣服,把他拉过去低声提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砚小砚哥你不要太容易上当!先吃饭,后送礼物,泡几次就该开房了,你小心点!”
齐砚哭笑不得,“你们想多了吧,哪儿有那么多gay……”
“说不定给富婆找小鲜肉呢?”
齐砚继续敲赛门脑袋,“小小年纪满口胡说。”
赛门继续捂住脑袋各种委屈,“我可是关心你!”
齐砚知道他俩好心,但也觉得太过杯弓蛇影了。沈轻侯风趣健谈,学识渊博,不过十几个小时,齐砚已经跟他熟识到交换微信号电话号码和qq号的程度。
到分别的时候齐砚都有点恋恋不舍了。
布莱恩特公园位于曼哈顿中心,有时尚地标之称。这次音乐节邀请的都是国际级富有影响力的音乐人,齐砚刚收到邀请时,几乎觉得受宠若惊。
名单里有迪迪·福斯特,著名的黑人蓝调歌手,成名三十多年,齐砚小时候就在电视里看过她的演唱;还有白岩乐队,拿过三次格莱美奖的实力派。
齐砚跟罗一平对着名单确认时间表的时候都有些眩晕,皱着眉沉痛叹气:“少年成名其实很多时候并不是好事。”
罗一平嗤之以鼻,“你唱片卖了几白金了?演唱会开几场了?给我开的工资啥时候上五位数?拿到几个奖了?给人颁过奖没有?粉丝后援会会长是谁?出了几张专辑了?代表作有几首?什么都没做到在感叹啥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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