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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南觉得自己眼睛花了,方才这滕子君还像个小媳妇一般哭哭啼啼,而此刻却取过一旁的长衫披上,那长衫也是月白色,仔细一瞧,却用丝线描着山河的图案,似乎还有祥云朵朵。
而滕子君脸上的神情也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化,方才的哀怨哭泣都已然消失。他原本生得便是十分秀美俊俏,此刻望上去却又有些不同,那眼底渐渐升起的,是一种清凉似水却又不可企及的倨傲与冷意,被这月白的衫子衬托得越发高雅。
风南这才开始相信,他的的确确是位皇子,即使是位亡国的皇子。
“你究竟是谁?”滕子君凝望着她,不肯漏掉她脸上的半点情绪。
风南心知不妙,凭着多年练武的沉着与冷静,面不改色地说道:“滕子君,你在胡说些什么?”
“郡主不是说已经不认得我了吗?”
“那只是一时迷糊,再说了,我怎么可能忘记我的子君呢?”恶,风南越来越佩服自己了,这么肉麻的话也能说得煞有介事。
“那么,我来问你,我入府那日,你曾经对我说过什么?”
白风南说过的话,风南怎么可能知道。眼下滕子君已经起了疑心,加上此人对白风南的感情复杂,若是就此承认只怕会惹出祸事来,思及至此,风南忽然冷起了一张脸:“大胆,本郡主怎么可能回答你这种问题?”
滕子君望着她,忽然低头笑道:“郡主说得也是,其实你什么也没对我说。”
风南心下怔了怔,知道他在试探自己,便沉住了气,又道:“我困了,你出去吧。”
他挑了挑眉毛,风南却已经躺下蒙上被子继续睡了,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出去的时候,随手帮我关上门。”
滕子君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目光之中一会儿疑惑一会儿清明,最后终于转过了身子,慢慢走了出去,果真随手关上了门。
等他一出去,风南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听着外面的脚步由近及远,才伸手抓住自己的头发挠了几下,轻轻吁了口气。
原来这个人是真的想要置她于死地啊,或者说他一直想杀白风南,只是忌惮她的武功,更忌惮她的身份,所以迟迟没有动手。但是这动手肯定是早晚的事情,他只是在等一个契机罢了,而这契机究竟是什么,风南此刻也想不出来。
从穿越到现在,也折腾了大半日,见着几个人,大致了解目前所处的时空和环境,这国家历史上没有,根本无从考据,现在知道的线索也是非常之少。
风南是个看似大大咧咧,实则粗中有细的人,每到一个新环境里,她在最开始的阶段更乐于做一个看客,只听不言,只想不说,以散漫且不经意的行动,去暗中观察每个人的行为举止,来推断这个人的喜好与脾性。
现在的时间还太短,什么都没有看清楚,她想回家,但是目前的情况来看,根本没有办法回去,所以才要更好地活下去。
沐浴的时候,她瞧见身上被刺伤的部位,在腹部有个小小的口子,应该是刀子什么的刺入划破的,不算太严重,但是也让她疼得倒抽凉气。
穿越过来先替白风南受了这皮肉之苦,那么日后她要是用她的银子,住她的房子,被她的老爹疼爱,甚至睡了她的男人也都心安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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