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12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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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情不痴

宫门外，两少女在风中对立着。

她们的脸上皆是写满了无尽的忧伤，清远而漫长。

“他救了我很多次，救了我的人，也救了我的心。那次……不算，因为我欠他的更多。其实在家里那天我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人类，神智也很清醒，你的药根本左右不了我的意志。我是愿意的，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喜欢他。是吧，很奇怪的。”戈薇自顾说着，没有理会旁边人的反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很有安全感，不用担心会受到伤害，不用担心他会撇下我一个人离开。看他生气的样子我会很担心，看他的小孩子气会觉得自己很幸福，听他胸膛的有力的跳声，我会很……很安心。可是他现在突然变得不可爱了，就只剩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絮絮叨叨的。你说，他是不是也已经开始厌烦我了？你看，我果然是变得很奇怪了吧。他不再对我耍脾气，不再有孩子气的固执，连胸膛的心跳声也渐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撑下去。”她再也说不下去，无力地蹲靠在墙边，抱住自己的膝盖，埋首痛哭着。

旁边沉默了许久的桔梗幽幽开口：“你的毒……早就已经解了？”

戈薇出人意料地微笑了，“我不会再用自己的命去救他，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这样做，他也会反过来救我。这样下去，我们都受不起的，只会两个人一起消失掉。”她没有回答桔梗的话，自顾说道：“既然如此，我答应让杀生丸做那个不讲信用的人……就让我，来守护他吧。无论何时，总是活着的人更痛苦。走吧，我想要回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温暖他……”

此刻的两人都没注意到——

纯净的四魂之玉，正发出淡紫色的光芒！！！

“戈薇……”

一个极小的声音传来，戈薇并没有去理会，只以为是自己劳累过度产生了幻听，因为旁边的桔梗并没有开口。

“桔梗？”戈薇奇怪地看着旁边的少女，奇怪她竟然呆楞在原地不走了。

突然紫光一闪，一个巫女模样的幻象出现在两人面前，苍白的面孔充满灵动与智慧。这是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一个平定战乱却又带来战争的人。

桔梗冷冷地转过身子，挑眉道：“是你？”

翠子并没有在意她的冰冷，径自对着戈薇微笑着：“女孩，你还认识我吧？”

戈薇麻木地点头，有些机械化地说道：“翠子小姐，我没空招待你，杀生丸他一定很想我，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翠子吃惊地看着她，显然没想到戈薇会是这种反应。她赶忙挡住急着要走的戈薇，谁知戈薇竟想穿过她的身体。“等一下，我是要帮你的。”

戈薇果然一下子便停住了脚步，“帮我？”

“是呀。”翠子瞟了眼旁边的桔梗，讽刺地笑道：“救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你们只想到了最苯的换血法，却忘了最简单的方法——四魂之玉。”

戈薇一愣，摇头道：“你是说完整的四魂之玉可以实现三个愿望？”说着她掏出装着四魂的小瓶子，无奈地看着玉说：“我只有这些，不够的。”

一直不说话的桔梗转身，平静地阐明事实：“即使加上奈落的，也不够。更何况谁知道那半妖会不会拿出来。”

戈薇咬紧了嘴唇，是，用四魂之玉她不是没想过，只是……好象根本就没有希望。不！有希望的，只要她去求奈落，看在昔日的情分上，他会帮她的吧？即使他不同意，为了杀生丸，她也可以放下自己全部的尊严去恳求他！“好，如果我得到奈落的玉，然后呢？还有钢牙的……啊，不行，钢牙的病已经很重了，没有四魂之玉的话他会立即死去的！”

“这个——”翠子意味深长地看这个桔梗，“就靠你了。桔梗，去弥补自己的罪过吧，即使你已不可能得到救赎……”

至情无怨

“你以为我会帮你？”奈落冷冷挑眉，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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