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12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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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他问，你是不是也变成了某种动物。然后我说，‘她倒是希望自己有这么酷！’”雅各布吃吃的笑起来。

“我想给他说说狼人的具体情况，但还没开始——他就打断我说‘我宁愿不知道这些情况。’接着他问你跟爱德华结婚之前是不是就知道了所有事，我说，‘当然，她几年前就知道了，从她刚来这镇上。’他好像对这个很不高兴，我让他嚷嚷着把它发泄出来。他冷静下来后，只想做两件事。首先想见你，但我告诉他让我先来打个招呼比较好。”

我深吸一口气：“另一件是什么？”

雅各布微笑起来：“你会喜欢这个的。他的意思是，如果可能的话，希望知道的越少越好，除非是非常必要的，不然你就别说出来。只有，必要的。”

自从雅各布走进来后，我第一次觉得有点松了口气：“这部分我能接受。”

“除了这些，他只是想假装一切都很正常。”雅各布又开始俏皮起来，肯定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我现在开始会对他感激涕零了。

“你有没有跟他说蕾妮斯梅？”我努力让声音保持清晰，努力不去承认自己有点感激，那还太早了。现在这种情况下，事情还是有很多漏洞。即使雅各布的自作主张使查理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好一些。

“噢，当然。所以我告诉他你和爱德华领养了一个小尾巴。”他瞟了爱德华一眼：“她是你的心爱的小孤女——就跟布鲁斯·韦恩和迪克·格雷森一样（布鲁斯·韦恩和迪克·格雷森都是蝙蝠侠里面的人物）。”雅各布嗤了嗤鼻子：“我觉得你们应该不会介意我撒谎。这只是游戏的一部分，不是吗？”爱德华沉默着没给他任何回答，因此雅各布接着说：“现在查理应该早就不震惊了，但他的确想问问你是不是真的领养了她，‘作为女儿？这么说，我也是个外公什么的了？’这真的是他自己说的。我告诉他是的，‘恭喜你，外公’。这就是全部了，最后他还笑了。”

我眼睛又开始刺痛起来，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害怕或苦恼。查理对外公这件事笑了？他会来看蕾妮斯梅？

“但她长大的这么快。”我喃喃道。

“我有告诉他，她是我们所有人中最特别的一个。”雅各布温柔的说，站起来朝我走近，挥挥手让跟着的莉娅和塞思离开。蕾妮斯梅伸着手要他，但我把她朝自己抱得更紧：“我跟他说，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原因的。但如果你能忽略所有奇怪的地方，你会非常惊讶的，她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接着我说，如果他能接受这一切，你们就会在这里再住一段时间，这样他就有机会了解她了。但如果这对他来说太多了，你们就会离开。他说只要没有人逼他去听更多的内幕，他就同意。”

雅各布半揣着微笑半揣着担心，等着我的反应。

“我不会跟你说谢谢，”我告诉他：“你还是让查理陷入巨大的危险中。”

“我很抱歉这会让你痛苦。我之前并不知道会这样。贝拉，一切跟原来完全不同了，但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永远爱着你，不过是以正确的方式。现在事情终于平衡起来，我们都找到失去了就不能独活的人。”

他用我最熟悉的雅各布笑容微笑着：“还是朋友？”

尽管努力克制不去回应，但我还是回笑了。只是个很微弱的笑容。

他伸出手：交易达成？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蕾妮斯梅转移到我另一只手上。用左手握起他的——碰到我冰冷的肌肤，他甚至没有缩一下。“如果今晚我没有伤害查理，我才会考虑原谅你做的一切。”

“只要你今晚没杀了查理，你欠我的就不是一点点了。”

我翻了个白眼。

他朝蕾妮斯梅伸出另一手，这次是个请求：“可以吗？”

“其实，我抱着她是因为这样我就没手去杀你，所以我想，可能得晚点，雅各布。”

他叹了叹气但没逼我。还比较明智。

爱丽斯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大堆东西，表情无比暴躁。

“你，你，还有你，”她喊道，扫了一眼狼人：“如果想留下，就去那边角落坐着反省一段时间。我得看看，贝拉，你还是让他抱着宝宝比较好。你有其他事要做，无论如何。”

雅各布大声欢呼起来。

突然之间我的胃抽搐起来，对将要发生暴行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惧。我居然拿自己单纯的人类父亲的生命来赌博，考验自己那尚不确定的自我控制，跟头几内亚猪一样。爱德华早前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

你有想过你让贝拉承受的身体上的伤痛会有多大吗，即使她能控制住？还是说如果她控制不住时，精神上的惨痛折磨？

我不能想象如果我失败了，那时的痛苦会有多大。我的呼吸越来越快几乎是在喘气了。

“抱着她。”我小声说，让蕾妮斯梅睡到雅各布的怀里。

他点点头，担心在额头上聚集。接着他做了个手势，房里其他人都退到角落去。塞思这家伙马上无精打采的坐在地上，但莉娅甩了甩脑袋嘴唇动了一下。

“我能离开吗？”她紧张的问。人类的形态似乎让她很不舒服，她穿着一件脏兮兮的T恤和纯棉短裤，不太想和我吵架，脑袋上乱糟糟的长着一丛一丛的短发，但手一直在颤抖着。

“当然，”那家伙说。

“去东边，那样你就不会遇到查理。”爱丽斯加了一句。

莉娅没有回头看爱丽斯一眼，直接踏着重重的步子走出后门，边变身边穿过灌木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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