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之狠狠捏起王怀安的下巴,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王怀安,这药我拿来好几天了,念在你说......”他生涩又艰难地停了下,说不出口后面的话,“......我一直犹豫没给你用。”
他竭力控制着可还是有些发抖,指尖击在白瓷瓶身上,抖落出几颗乌黑药丸来,一粒粒塞进了王怀安的嘴里。
“你既然还打算故技重施,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股极其苦涩又带着点腥的味道从唇齿间蔓延开,王怀安下意识就要吐出来,但江浔之动作迅捷,先一步朝他侧颈上的一处穴位点下去,王怀安的喉结随之上下滚动,那药丸立刻滑落入腹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
猛然睁开的眼睛被光刺得他看不清面前人那张脸。
“巫云散。”
那是什么药,他再清楚不过。他不知道逼多少人吃进过嘴里,原来竟是那么苦涩。
他的身体弯下去绷成一张弓,极力低头去够他被绑住的手,妄图能将那药抠出来。
“没用了,”江浔之把他拎起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他,是谁的命令。”
忽然,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而他浑身散发出一种决然杀意。
江浔之太熟悉那种杀气,或许是太了解他,也或许是来自两个高手间的默契,就在王怀安的头猛然向后仰,要撞上那四方石座一角时,江浔之的手堪堪挡在了他的后脑上。
咔嚓一声,江浔之的手骨好似断裂了一般,一道血痕横断在他手背上。可想王怀安向后撞的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就是一心要寻死的决绝。
“为什么,宁可死在我面前也不能告诉我实话?”
可能是药效开始发作,王怀原本死灰的脸上开始泛起潮红,额头与发际间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缓缓抬起头,仿佛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消耗去了他大部分的意志一样,蒙着方才蒙着水雾的眼睛里凝出了一滴泪,悬在下眼睫边,将落未落。
“带我走,别在这。”
他的声音开始涩哑,怪异地暗红浸染了整个眼睛,他心底再清楚不过,半柱香后他将会是个什么不堪的样子。
他不怨恨他,但是,他不想在这个肮脏、颓败的地方。他的第一次,应该在个体面点的地方。
也至少,不要在神佛面前。
***
“这位公子,您的衣衫......”
高璟昀推门从屋内走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那层暗红的罩纱后面已经被扯开了一条狰狞丑陋的裂缝,露出里面雪白的云雁细锦衫来。
他回身,并没有想过会在这里遇上什么人,他以为被封了的秦王府上下并没有人住在这里,没想到面前是一个老仆。
想到昨夜那些声音有可能被外人听到了,高璟昀的脸上闪过一阵不自在。
但对方却似十分熟稔地处理这样的局面,先露出一个真诚几分恭敬的笑以示无害。
“老奴在这王府看了一辈子的门,许久都没来人了,也不知道今夕何夕。昨天老奴贪杯早早睡了,不知道家里来了客,怠慢了。”
高璟昀都不敢想自己现在脸上的妆还在不在,是一副什么鬼样子,虽然不至于被一个看门老翁认出来,但是还是不自在地扭开了头。
“无碍。你家世子......他几时离开的?”
老头露出憨厚一笑,“世子好像是天未亮就急匆匆走了,哎他总是这样,不在家的这些年总是夜里偷偷回来看看,天不亮就走了,从不让王爷和夫人知道。”
“总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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