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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似乎是要环抱住林序,突然贴近的温度夹带着木质香气,让林序周身汗毛都紧张地绷直了背。他硬着头皮不愿躲闪目光漏了怯意,直直盯着齐渊那在灯影下镀了金膜的侧脸。
这个人大多时候都没有过于明显激烈的表情,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从细微处察觉到他情绪变化的线索,最近的林序很愿意去偷偷观察齐渊,但此刻角度不对,他看不清齐渊的眼神。
还正在出神,林序突然察觉到不对劲,齐渊不是要抱自己。
他揪住了衬衫后摆,绕着指尖尝试着扽了扽。
林序大喊:“不许撕!”
突然,他听见刺啦“一声,身上一松。齐渊将他的衬衫从腰后一下撕开了两半。
“你这……”林序看着无力坠落到自己两腕间的两片布料,“像什麽样子?”
衬衫已经成了松松垮垮的破布,齐渊没有放过已经俨然魂飞魄散的布料,继续上手果断地将布料彻底撕开,丢进衣篓里。
就这样半身赤裸着坐在浴缸里,林序久违地羞窘起来,手边除了一筐待命的玫瑰花瓣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遮挡的物品。但那可怕的花瓣怎麽看怎麽暧昧,还不如不要。也不知道从齐渊的视角看起来自己是怎麽一副模样,林序想挺身直腰坐得舒展优美些,可这人一旦被剥了皮,就总是要不自觉地蜷一蜷。
虽然早些年什麽亲密的过分的事都做过,但洗澡终究是件很私密的事,没有了缭绕水汽的遮掩,也没有意乱情迷到能忽略一切,就这麽光溜溜地被铐在齐渊面前,林序只觉得羞耻指数爆表,还不如直接被扑了做些什麽好。
似乎是听见了林序颠来倒去的心声,温水汩汩涌来,精油浴球花瓣一个不少,大半身子淹没在水里,林序的安全感终于回笼了那麽一丁点儿。
齐渊坐在浴缸外,扶着林序躺下来,左手打散他早已经乱糟糟的头发,右手举着花洒。水雾迎着灯光四散,湿热水流顺着齐渊的指缝滑入,很快便打湿了林序的头发。
眼前是白茫茫的灯光,有些晃眼,在泡泡被揉搓出来之前,林序便闭上了眼。
头被别人掌握在手里,整个人双手被缚仰面向上靠躺着,这个姿势亲密又危险。
有一半长度的湿发一次次搭在齐渊腿上,混着温水泡沫打湿了他的裤腿。方才还暴力撕毁衬衫的大手揉搓头发时倒是十分柔缓,他的指甲打小就秃秃的,挺适合帮人洗头按摩,林序突然想起来齐渊以前也帮他洗过一次头发。
大概是在林序十二岁的那一年,他在长跑测试中狠狠摔了一跤,整个人当着老师的面飞扑砸落在暗红跑道上。右臂扭伤的同时,颧骨也擦出不小的一片伤。
医生嘱咐脸上伤口不能碰水,林序老老实实贴着敷贴就怕留疤,这让洗澡洗头都成了大问题。家里没有男性omega,林序面子浅一不小心就要脸红,坚持自己单手洗完了身子,可是脑袋上的头发不好弄。
他的头发一贯留得偏长,单手站着洗不仅累更怕水流进敷贴里留疤,吴慧和王妈让他去理发店洗,但是理发店里生意好得不行,要排队。
林序只要指定的师傅帮他洗,这样算要等至少一个小时,也不记得当时还发生了什麽,反正最后是齐渊在理发店帮他洗的头。
洗得如何林序已经不记得了,应当是不错的。他只记得齐渊的手法温柔,对待自己的头发像是捧着易碎的薄皮瓷器,小心翼翼的模样林序现在想起来还是很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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