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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脆地哎了一声,扶住两边船舷走到船后去。船小,尾板上不能两人并坐,我索性坐在了他腿前的船舱底,把头枕在了他的膝上。
荷花生得又密又高,我这样一坐,立刻被周围的荷叶挡住,有几片调皮地搔过来,脸上和颈子上痒痒地,我用手去拨开。胤禛捏捏我的耳垂,拨了拨耳环。我的手指地顺着他衣襟上的暗花划圈,周围虽然没有一丝风,可湖水的凉气直透上来,一点也不热。
“四哥哥。”
“嗯?”
“你在这里真好。”
“傻丫头。”
除了这些,泊在湖上的这一整个早晨,我们什么也没有说,甚至彼此都没有多看几眼。我就伏在他膝上,全身都是一种满足地、深沉地、陶醉的感觉。
水波一漾一漾。
我十七岁的第一天,是在这样摇曳的幸福中开始的。
胤禛喝了荷露烹出的茶赞不绝口,我高兴之余胃口也好,一大碗银丝寿面都吃了个精光。对着他打了个饱嗝以后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胤禛笑着摇摇头:“也只好这样了,吃得多总比四条腿的要强些。”
我捶打他一番,笑倒在他怀里。
“今天想做些什么?”他问我。
我摇头:“不想,没什么想的。”
“陪你四处转转?这里风光还不错。”
“不要。”
“再去划船?”
“一早上晒得红通通的,不能再晒了。”
“要不,骑马?你不是想学?”
“我摔怕了,不学不学。”
“若是嫌这里地方小,咱们就跑远点儿。”
“真的不用,我不想出去。”
胤禛颇用力地扯了扯我的辫子,咬牙笑道:“小丫头,还怪难侍候的。”
我把辫子从他手里拽出来,用辫梢在他脸颊上搔一搔:“四哥哥,我真的哪儿也不想去,我就想象这样跟你在一起呆一会儿。”
他有一刻沉默。
“曼萦,我……并不是一直能这样跟你在一起。我能给你的,也许并没有你想象中多。”
“四哥哥,”我捂住他的嘴,他的气息吹在我手心上,“四哥哥,我要的,也许也没有你想象中多。我其实很好打发的,我只要能看到你,跟你在一块儿说说话,偶尔能两个人呆在一起,并不做什么事,只是呆着。就象在黔西的时候阿玛额娘经常做的那样,你看你的书,我做我的针线,一个时辰、一个下午、甚至一整天,安安静静地,象那些普通的人家一样,象那些普通的……”我顿住,脸蓦地大红,埋首在他肩窝里不肯起来。
他却没有追问。
他就在我耳边呼吸,一下一下地,似乎平静,可按在我腰上的手掌却渐渐收紧,把我更深地带进他怀里。
真丢人。我就坐在胤禛的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床上。窗外已经全黑,窗边的书案上点着一枝蜡烛,他背对着我坐在烛边静静地看书。
我侧躺在枕上,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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