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激动地吻他。
白楚年留下的标记色泽明艳,赤烈的红色中透着闪烁的金,像他的爱和欲望一样热烈。
“我们睡同一张床的时候,半夜抱你太紧,你梦里会害怕,嘴里呢喃着烫,我知道你不是嫌我,是想起伤心事。”
白楚年的尖牙上挂着一滴血,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炽热的体温包裹了兰波的身体,“把岩浆忘掉吧,只当我在抱你。”
一颗黑珍珠从兰波眼角滚落,落在沙子里,更多的珍珠簌簌掉落。
兰波鳍鳞下覆盖的穴缝很窄很凉,白楚年的性器插在里面会让穴缝撑圆,从外部能看见性器在半透明的鱼尾内抽插。
“嗯…做过三次了…你还有精力吗….”兰波抚摸着白楚年的头发,捏他狮耳的耳根,“倒刺立起来了,退出去的时候轻一点不要把我的卵道刮破了。”
“我很乖的。”
白楚年身体炽热,本能向兰波冰凉的身体趋近,隔着半透明鱼尾注视着自己的阴茎插进最深处,触碰到了一个粉红的凸起。
兰波激烈地颤抖起来。
“啊,我让你觉得很舒服吗。”
白楚年兴奋到极点,快速摇动着有力劲瘦的腰朝那一块粉红软肉狂轰乱撞。
兰波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抠进了皮肉里,表情变得有些痛苦难耐,又显得淫靡魅惑。“慢点…”
“你喜欢这样,你喜欢我。”
白楚年紧抱着他的腰,不知疲倦地兴奋激烈地冲撞着,低下头,含住了兰波由于性刺激而凸起的乳头,依恋疯狂地舔舐吮吸。
兰波圣洁冷淡的脸容彻底被破坏了,淫荡的红晕和痛苦的表情使他看起来像座被玷污的白石神像。
人鱼是个淫荡的种族,但原因在于人鱼的繁殖力弱,必须高频率地做爱完成种族延续,因此他们并不过于追求灵魂契合和性爱的快感。
摘掉口枷的白楚年黏人得厉害,兰波也难以承受这样热烈到极点的交媾,用手抓着沙子向水里爬,“够了…不能这样…听话一点…
“兰波,兰波,你喜欢我,你告诉我你很爱我,求求你。”
白楚年以为他要走,双手抓住他的腰,掀开他鱼尾后方的鳍慌不择路地插进去。
兰波突然惨叫了一声:“那是排泄孔!”
感觉到兰波在挣扎逃走,陷入恐慌的白楚年更加不肯分开,压上去就在排泄孔里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排泄孔不是做爱的地方,撕裂的疼痛让兰波痛苦不堪,他想翻身咬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猫一口,但这时候白楚年从背后抱了上来,热热地贴在他颈边哽咽:“你不要跑,兰波,求求你,没人要我,你来爱我,别到水里去,别离开我。”
温热的眼泪淌在颈窝里,兰波心软下来,反过身揉揉白楚年的眼睛和脸颊:“你乖点,轻点,我疼。”
排泄孔而已…想插就插吧.
“唔。”
白楚年把连接自己颈上项圈的锁链递到兰波手里,“你痛的时候勒紧我,我会慢下来的。”
兰波虚握住锁链,但没有拉紧。
白楚年挺动腰身,最终把炽热的精液注入了兰波后面的排泄孔里。
然后只是黏着兰波,紧紧从背后抱着他,滚烫的呼吸落在兰波后颈,半阖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兰波忍痛转过身,把蜷缩在身后的小白揽进怀里,让他额头抵在自己胸前,抚摸着头发安抚:“宠爱你,不离开,别害怕。”
归功于太平洋里一群好事的海豚,王用自己的身体恩赐了他人的消息,一夜间惊动了五大洋,整个海族喜出望外大惊失色普天同庆奔走相告。
午后的阳光炽烈刺眼,白楚年从熟睡中醒来,抬起手臂挡住眼前的太阳。
他忽然惊醒,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身边只有一棵孤零零的椰子树,兰波不在。
椰子树的树皮上留下了一些细细的抓痕,白楚年摸了摸那些痕迹,发现自己的手跟之前不大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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