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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夷泰也没指望他能说出啥来,微微一笑,便将那烙铁按上雪白的皮肤。
“嗷————————————”
犯人拖着长调翻着白眼昏过去了。
毛夷泰觉得他很没用,刚想把人弄上新弄出来的钉子凳试试效果,王小侯就到了。
毛夷泰一见王小侯就忘了钉子凳,心想他是来探班的吧,想必是明白我为他办事颇费了些心思,担心我的身体特地前来慰问,唉,其实他哪里用这样客气,只要知道我一心为他,他心里有我一星半点的就好了,心里窃喜,面上便略略羞赧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等着王小侯的夸奖示好。
然,等到的却是王小侯大声的呵斥:“你在干什么!!”
毛夷泰一震,乱了方寸,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处,不知所措地望过去,王小侯用马鞭挑了昏倒在地上的犯人的脸,对王小侯继续指责道:“这个不是濑大将军的家仆赵五松?!他是濑大将军特赦了的,你竟又把他弄进来打成这样?!你在干什么?!”
毛夷泰结巴争辩道:“可是大哥……他……他还是可……可疑呀!”
王小侯骂道:“可疑个P,他一实心眼的傻子,我们几堂都审过了没有问题,你还在这里作什么妖!非要弄得天怒人怨天打雷劈?!你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谁让你这么干了?!谁让你这么干了!!”
毛夷泰又要争辩,被王小侯压住气势大骂了一顿,最后拿鞭梢指着他道:“这就是你还残着,要是你身体好了我非揍你一顿不可!回去!快回去躺着!别在这里添乱!”
毛夷泰缩在红狐狸毛领子里哭着回去了,地牢里又归去平静。
而那胸膛上被烙上一个“贱”字的赵五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丢弃在地牢后面的死胡同里,挣扎着爬出来,躲回自己家,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赦免了,也不想自己为啥可以活着出来,只觉得害怕,低头看胸口,那里红肿成一块高地,死疼死疼的,他抹了抹眼泪,忍着疼将一年多来攒的钱都包在一个布帕里,匆匆收拾了个小包袱,准备逃跑了。
一边佝偻着胸摇摇晃晃地走在逃难的路上,五松一边苦恼地想着该如何逃,他没一个人走过,并不知道该如何走,不管怎样,他打算先到第一个落脚的地方再做考虑,那就是——大车店。
五松也是大车店的熟客了,他还曾经跟这里的天竺师父学过抛饼的做法,因此当他哭着将自己的遭遇说给车店主听的时候,遭到了热烈的同情,店主觉得这孩子实在,现在又落了难,自己得帮一把,何况自从那天竺师父走了之后便没人能做抛饼了,于是便提议五松在这里帮工,他给他开工资。
五松一边抽泣一边道:“我……我想我康师兄了……我想回华山。”
店主道:“可是如今你又回不去,不如现住几天再说,这样吧,看看有没有路过的华山的商队捎上你。”
五松觉得行,便留了下来,做了抛饼师傅,厨房不忙的时候便跑跑堂,每日穿着件油花花的围裙。
这一日,五松在后面烙罢饼,无所事事便走到前面来,跑堂的也不忙,他便做在门口的台阶下墙根旁晒着秋天乍凉还暖的日头,拿根树丫丫画圈玩,每个圈里都写着一个“康师兄”。
一伙客人远远地腾灰驾尘地来了,下马后并不喧哗,很默契地鱼贯而入,五松低头识趣地往旁边挪了挪。
一个客人又出去大概去上茅房了,里面开始点菜,一个嗓门低沉的人喊:“小二,来五斤牦牛肉干。”
跑堂的道:“客官,牛肉干又不是酱牛肉,五斤多了吃不了。”
客人低声道:“剩了我们打包带走。”
跑堂道:“得嘞,主食您要什么?”
客人道:“有什么特色的?”
跑堂道:“我们这里天竺抛饼不错,各种口味都有。”
客人点头表示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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