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是夜盲症,那是不是就能排除她杀了涟漪的可能性了?”傅珩之看向简不听,若有所思道,“即便她并非段夫人,实际年龄并不如看上去那般大,可也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了,能有那般大的力气?”
“那倒未必,她并非是身娇体弱的贵妇人,而是一个干惯了粗活累活的农家女子,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怕是轻而易举的事儿,更何况还是个瘾君子……你别忘了,涟漪房里的那条锁链……”简不听细细查看着,连“尸体”的脚趾都不曾放过,“如果有人为了防止涟漪毒瘾作而将她锁了起来,那么即便有人杀她,她也没办法逃脱,而她的力气比起替身来说……也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替身即便是十年不曾做过那些农活,可也不是一个打小生活在镇子上不曾受过什么累的年轻姑娘能比的,更何况她还被毒品拖垮了身子。
“至于夜盲症……”简不听顿了顿,“我当时在现场看过,那个院子里是有灯的。手电筒和煤油灯灯光微弱,可是电灯泡的光亮就不一样了。”
虽然是民国时期作为背景,可电灯泡早在晚清时期就已经在国内贵族家里安装了,并非什么稀罕玩意儿,只是寻常人家过于贫苦,用不起罢了。
{好好好,我一直盯着简姐的窗口看,认真的跟个贴膜的似的,我怎么就没看见院子里有什么灯?!}
{这个我证明,不但有,还有不止一盏!}
{院门处有一盏,房间屋檐下有一排,全都打开应该挺亮堂的!}
傅珩之闻言有些咂舌,继而又说:“可凶手既然能把她挂在榕树上装神弄鬼,那是不是至少说明这个人是有锁链的钥匙的?”
“只能说明……有钥匙的人,肯定到达过现场。”简不听说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蹙眉。
她原本猜测,是有人帮助涟漪引来了看守的保镖,才使得涟漪有机会逃走的,可既然如此,这个神秘人应该是个涟漪会信任的人。
否则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拿自己的前途未来赌这么一把,毕竟她现在尽管被人监视,但至少还是个想去哪去哪的自由身,万一惹恼了骆岐川被他整什么囚禁p1ay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既然如此,这个神秘人大概率就不会害她。
可这人又在涟漪死后来见了她,而且帮她打开了锁链。
至于为什么不是她死前来的……因为涟漪有毒瘾,为了戒毒,她生前定是怕自己被本能支配,不敢让自己解开锁链的,那个神秘人自然也不会违背她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个神秘人只有可能是在涟漪死后来的,或者……就是他杀了涟漪。
取得了涟漪的信任让她去了“闹鬼”的院子里住,然后找机会杀了她……
可是这样说又说不通,如果真的是这个人杀了涟漪,可涟漪前天就失踪了,他为什么不在前天晚上杀了她呢?非得在昨晚动手?
这杀人还得寻个黄道吉日不成?如此说来,这人是凶手的可能性倒是不大。
他大概率是因某事去寻涟漪却意外撞见了尸体,将锁链解开后,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而选择没有声张。
“既然如此,那么这个人是否是把尸体挂到榕树上的人呢?”傅珩之问道。
原来,简不听思索间,竟然把自己的猜测都说了出来。
她回过神,蹙了蹙眉:“若是他是在涟漪死后将她的锁链解开的,那么有三种可能,一是凶手还躲在房间里没有离开,等他走后布置了现场;二是这个人布置了现场;三是还有第三个人去找过她,然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而布置了现场。”
{昨晚上嘉宾们还挺忙啊?光是涟漪这头就得有两三个人去过了,再加上段夫人那边……}
{好么,宵禁只禁了女佣是吧?这一个个的是真不老实啊?!}
{好像到现在还没有问过所有人昨晚的时间线吧?}
{可问题是,现在问大概也不会有人说实话吧?}
“诶?找到了!”简不听说着,指尖轻捻,从“替身”的头顶处抽出了一根十公分左右长的钢针,“这也许才是她真正的死因。”
“她不是中毒么?”傅珩之放下了手中的死者的簪花,拿着一盒唇脂凑了过来,皱眉看着这根钢针。
“她应该不止中了毒,还被人戳了一针,这两种手法大概率都能致死,只是说不好她到底是死于哪种方式。”简不听扬唇。
“就不能是钢针上淬了毒?”傅珩之拿起钢针打量。
“不能。”简不听回的斩钉截铁,“太画蛇添足了,这么粗长的钢针插入了百会穴,一针就能把人戳死,下毒完全起不到作用。更何况如果是钢针上有毒,人死后血液不流通,她的嘴唇也不会变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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