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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白胡子皑皑的校长正坐在一张宽大至极的办公桌后,十根细长的指头对在一起,撑起了一座枯朽的塔。
“好久不见了,卢修斯。”邓布利多热情地朝他们打招呼,“最近可还好,阿拉斯托?”
弧形的墙壁无疑给上面的画像提供了很好的视野,卢修斯冲他们中的某几位点头示意。
“坏不到哪里去。”穆迪沉声说,“你都知道了吧,阿不思?”
“你确实有点儿过火了,阿拉斯托,用变形术惩罚学生违背了霍格沃茨的规定。”邓布利多双手交握,湛蓝的眼睛透过鼻梁上的半圆形镜片看着卢修斯,“尤其当着学生家长的面,我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好吧,交代,”穆迪拐杖不耐烦地点在地板上,发出一记沉闷地咚响,“一桩惩戒学生的事情需要这样小题大做?”
“不不,阿拉斯托,”邓布利多诚恳地说道,“学生问题无小事,我知道你还不太适应教学方面的工作,但这不是我们逃避问题的借口。”
穆迪烦躁地抓起了腰间的酒壶,用一个简短的鼻音表明态度。
“按照校规,我们应当向校董会作出解释,同时视情节严重程度,缴纳一定额数的罚款。”在画像好奇的眼神中,邓布利多平静地说道,“但这件事归根结底是我管理的疏漏,所以我愿意——”
“阿不思!”穆迪不赞同地低吼了一声,“这是我和他的恩怨!”
卢修斯灰色的眼瞳微微转动,似乎和墙上的那些画像一样好奇。
“没有什么恩怨,阿拉斯托,”邓布利多和善地笑了笑,“霍格沃茨的教授是专业的,不会把情绪带到教学上。这是我的责任,我会向校董会检讨,扣除本月薪水并停发直至确保这样的事情不再出现——你觉得呢,卢修斯?”
他主动表态,仿佛聚光灯下演讲台上的候选人,虚怀若谷地接纳每一位选民的意见。
“不错,”卢修斯终于开口,竟展露出一副谦逊的姿态,“我没意见。”
邓布利多没有丝毫意外,反倒是穆迪开始打量起这位衣冠楚楚的政客,警惕之情溢于言表。
“啊,富有意义的共识,我们来一杯黄油啤酒——为这个彼此理解的时刻——怎么样?”邓布利多抽出魔杖站了起来,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不会有下一次了,”穆迪瞪着卢修斯,眼神锐利得却像是在示威,“我保证。”
“但愿如此。”卢修斯矜持地点了点头,无视了他的挑衅。
“我有这个,阿不思。”穆迪拿起腰上的酒壶冲他举了举,稀薄的液体在里面晃荡,他又看了眼邓布利多,“下午还有课,谢了。”说完就着拐杖去了。
关门的叮咚声落下,卢修斯端详着门后空荡荡的梧桐栖木架,似乎是为没见到那只闻名整个魔法界的凤凰感到遗憾。
“那真可惜。”邓布利多魔杖敲了敲桌子,两只堆满泡沫的啤酒杯出现在上面,雪白的泡沫像麦芽山上的雪顶,断断续续地往下淌,“蜂蜜公爵的最新品,真的不考虑来一杯吗,卢修斯?”
卢修斯仍站得远远的,毫无表示。
“好吧,”邓布利多耸了耸肩,绕过办公桌走到窗户边,“你远道而来,想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不,”卢修斯说,“没有什么事情比我儿子在霍格沃茨遭受的不公正待遇更重要的了。”
“德拉科今天的遭遇我很抱歉。”邓布利多扶着窗台,星星点缀的长袍像一棵朴素的深蓝色圣诞树,耸立在迷蒙暗淡的天光下,“但不公正待遇这个严厉的指控,请恕我不能接受。”
“公正与否你心里清楚,”卢修斯语气中带了点儿奚落,“教育不过是你拿给魔法界的一块遮羞布而已。”
“基于立场的认知堡垒总是最难动摇的。”邓布利多说。
“但斯莱特林可能比较习惯地窖。”卢修斯从口袋里取出一卷羊皮纸抛给他,“校董契约书——你大概也猜到了我来的目的。”
羊皮纸飞到邓布利多面前,唰地一下展开了,棕黄色的纸面上一片空白。
“你不必这么着急。”邓布利多没有接它,“我们都知道英国魔法界很难再有代替马尔福的巫师家族了。”
“总会有合适的,毕竟这世界这么大,不是么?”卢修斯讽刺地笑了,“马尔福丢失的祖产也不差这一块,你说是不是,菲尼亚斯?”
他忽然转向墙上一幅画像,那位已故的校长穿着斯莱特林元素装饰的巫师袍,冷不丁吓了一跳。
“关我什么事……”画像心虚地摸了摸自己唇上的山羊胡,一张脸拉得老长。
“时间并不会因为任何遗憾而停留。”邓布利多叹息一声,“上一次战争中,霍格沃茨已经有三个校董姓氏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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