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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一霖呆了一下,脸微微红了。晏斯洛最喜欢看他这副表情,嘿嘿嘿地贼笑着把相机凑过去。照片上自己眼里的感情几乎藏不住,杨远修扣着他的手很紧,表情却只是淡淡的微笑,而自己的表情和目光肉麻得让他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
他讷讷地垂下枪,垂下头,垂下眼睛,整个人成了梯字形缩着肩,连耳根子都红了。杨远修走过来扫了一眼相机,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真是孩子。”
他示意晏斯洛把相机收起来,斯洛逗他逗够了笑着关了机器,转身抱药箱。
“好啦好啦,小霖霖,远修让我候在这儿给你包扎伤口,又把我从主题公园召唤过来,我看我是没个舒坦的假期了……”嘟囔着,他拉过谭一霖,对方僵硬着被他拽到床边,坐到床上,衣服被晏斯洛几乎扯了个精光,他撇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挪开视线。
“啊。”拆绷带时不小心扯到了伤口,谭一霖轻喊了一声,晏斯洛笑归笑,这时候又心疼起这孩子来,他小心避开伤口消着毒,但还是能看到镊子下这人的肌肤微微颤着。
“唉,忍一忍,”他小心吹了口气,说道,“还好都是皮肉伤,不算严重,养段时间就好了,记得不要碰到水。”他看着他胳膊胸口数不清的伤疤,微微叹气摇了摇头。
等他把谭一霖裹得差不多了,地上也摊了好几层的血棉花,谭一霖一直咬着牙忍着痛,杨远修自始至终站在一边,握着他的手。晏斯洛走之前回身笑了笑,朝着谭一霖挤眉弄眼,“小霖霖,等我把相片给你洗出来哈!”
谭一霖咬了咬唇,垂下脑袋,小小哦了一声,斯洛嘿嘿笑着关上了房门。
杨远修坐过来,“疼吗?”
谭一霖摇摇头,站起身,“少爷,你睡吧,我身上脏,几天没洗澡了,全身都是泥巴和土,还留了一身汗。”说完他便弯腰要捡起地上的衣服。
杨远修看了看他,跟着站起身,拉过他的手,笑了笑,“跟我来。”
谭一霖迷茫着被他带到浴室,杨远修拿过一边的矮凳,指了指,“坐那儿。”
乖乖坐上去,杨远修挽了袖子,打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调了一会儿,然后朝他招招手,“来,搬着凳子坐这儿,背对我,头靠在这里,”他指了指水槽沿,谭一霖按他说的过去,仰头靠在洗手槽边,抬眼看到杨远修黑亮而柔和的眸子正看着他,他一慌,赶忙闭上眼睛。
耳边响起水龙头打开的声音,头顶那人修长的手指抚过来,一下一下轻轻按压着他的头皮,他呆呆地愣着神,却依旧不敢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男人走开,他下意识睁开眼,看到杨远修拿过对面的洗发露,他终于反应过来,赶忙直起身子,“少爷,我……”
杨远修按住他,笑道,“你手上有伤,乖乖躺着,不要动。”说完他挤了一些洗发露在手上,又一点点抹到他头发上,然后慢慢搓揉起来。
屋子里很安静,只听得见杨远修淡淡的呼吸和谭一霖强烈的心跳,他没再闭眼,而是仔细地看着男人垂下的专注的目光,杨远修轻热的呼吸附在他脸上,他忽然有种酸涩的心疼,却不是难过。
过了一会儿,杨远修又打开水龙头给他洗掉泡沫,伸手揽起他的肩膀,然后拿起一旁的毛巾轻揉起他的头发,等干的差不多了,他把毛巾投到水里又洗了洗,拧干,然后转身蹲下身子,微抬起胳膊擦拭他的脸。
毛巾在皮肤上轻轻滑动的感觉很舒服,杨远修擦完他的脸,又小心避开伤口,从他的脖子又慢慢擦到他的胸膛,胳膊,后背,大腿,脚趾。他细细擦着,换了几次水,热热的毛巾抚在谭一霖身上,他的眼睛止不住热起来,他尽力忍住,咽了咽梗到喉咙里的堵塞。
“来,起身。”
被杨远修拉起来,感觉到毛巾擦过自己的后腿和臀-部,脸又止不住火烧一样红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杨远修终于擦完了,站起身子,垂头看到谭一霖几乎抵到胸膛的下巴,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好了,洗干净了,可以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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