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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盏灯。”滕风远爬起来,点了两盏蜡烛,然后把亵裤也脱了,靠坐在床头。
花逸窃窃地看过去,那东西依旧狰狞地立在浓密的毛从中,忽然间,它动了一下,花逸叫出来,“它动了。”
滕风远摸了摸她的脑袋,他知道她感兴趣,抓起她的手,“摸摸它。”
花逸身上又没长这东西,她自然觉得好玩,半推半就地由着滕风远牵着她的手来到他腿间,花逸跟玩一样拨弄了它几下,又握住了它,感受着皮下的血管和灼热的温度。
那东西似乎受到刺激,在她掌心越来越硬,花逸听到滕风远呼吸渐重,他情不自禁伸出手附在她的小手上,准备上下套-弄的时候,花逸却猛然收回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看够了,不想再看了。”
滕风远凑过去抚摸她,花逸就往床里面缩,还觉得十分冤屈,“我困了,说好不做的,你堂堂一教之主不要勉强我,哎呀,困死了……”
“那就睡吧。”滕风远发出轻轻叹息,某个女人一向不负责任,她把他撩拨起来,又只管睡觉,好像一切都不关她的事,而他只能无奈地灭了烛火。
不过能够抱着她睡觉,心里又觉得满足,虽然下腹紧绷又难受。
其实滕风远跟花逸同床而卧注定是睡不好的,这是对意志力的考验,晚上很晚才能睡过去,早上还不到晨练时间就会醒过来,他醒了只能赶快爬起来,不然他不能保证不会对某个睡意正酣的女人做点什么。
晨练结束,滕风远洗漱后回屋,花逸才起床已经换好衣服,女仆正在给她梳头发,长长的直发如瀑布般垂下,黑亮垂顺,女仆给她挽了简单的发髻,正打算继续时,滕风远朝那女仆挥手,“出去。”
女仆告退,他站在她身后,“我帮你插头花。”
“哦。”花逸无所谓,低头摆弄新拿来的几只宝石簪子。
滕风远挑了一支镶着红玛瑙的发梳,在她头上摆弄半天也没急着插上去,当年长短不一的头发如今全部长齐,丝丝缕缕的青丝从他手指穿过,头皮上淡淡的温度顺着指间传过来,他觉得此刻,心底里有甜蜜丝丝缕缕化开,他的命运,早已经和那些青丝纠缠不散。
左看右看半天,滕风远才小心翼翼地把发梳插在她的发髻根部,花逸还在玩弄那些簪子,她觉得它们实在是精致又漂亮,问他:“尊主,这些可不可以都给我?”
滕风远看到窗外的阳光镀在她绵密的睫毛上,像是软软地刷了一层,他淡淡道,“你喜欢就拿去,穿云教的奇珍阁里面还有更多漂亮的,你可以慢慢挑。”
那年花逸头发被削掉,滕风远跟她说:以后他给她买最好看的发簪,后来他遇到一个做首饰的匠人,手艺精绝,便高薪请回了穿云教,各种金丝银线珍珠宝石送过去,别的不做,只做发簪步摇之类,不知不觉,这两年就做了两大箱的头花。那些首饰简直是巧夺天工,可惜只能搁在奇珍阁的箱子里,现下想来,总算可以得见天日。
花逸哪知道还有更好的,正把梳妆台的簪子往袖子里藏,还抿着唇笑:“尊主真大方。”
笑着笑着她忽然注意到一件事:滕风远怎么不自称本座了?
不过花逸不会去思考这些问题,梳好头吃过早饭她就跑到院子里玩去了,初夏时节艳阳当空,庭院中的月季开得繁盛,红色,黄色,白色,朵朵都绽放着最美的风姿,别院中的大叶榕枝干上吊着一个秋千,她便坐在上面晃荡。
忽听到一阵琴声响起,轻柔的弦乐颤音奏出优美动人的华彩音乐,曲调柔和纯朴,徐徐展开了一副春日美景图,桃红柳绿百花争艳。音乐渐快,空灵活泼,似乎能看到在浪漫的春光中有仙子翩翩起舞,裙裾飘飘,不食人间烟火。
琴声悠扬婉转,如蝴蝶嬉戏于花间;蹁跹缠绵,如初恋般的纯真质朴。
“这曲子如此动听,我竟然没听过。”燕菡不知时候出来,在大叶榕树下的凳子坐下,“音律悠扬,曲音欢快,应该是首表达爱意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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