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动了下身体,一只手抓住外套,犹豫了一下又把手放下了。
她突然又不想把外套还给他了,突然想任性、自私一下,不那么乖巧,不那么善解人意。
林雾侧过脸,看见许湄捏着外套犹犹豫豫的手:“袖子沾到地上的灰了,不要了,洗干净了再还我。”
许湄把手缩回外套里,继续龟缩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片刻后小声出声:“你不生我的气吗?”
身侧的人低声笑了一下,似自嘲、似埋怨、似玩笑:“当然生气,你怎么能对我那么冷漠。”
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很轻,声控灯没有亮,周围依旧黑漆漆一片,楼道窗外微弱的灯光照出两人并排在一起的身体轮廓。
林雾转头看着身侧的人,他单知道她有点瘦,却不知道她抱着自己的时候会缩成这么小的一团,不及他的胸口宽。
外套里的人动了动,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几秒种后,一只柔软纤细的手从外套下摆探了出来,指尖拿着一个东西:“在县城的墓园门口给你买的。”
林雾接过来,借着昏暗的光线,看见是一个猫咪头形状的棒棒糖:“你这是在哄我开心?”
许湄嗯了声:“你尝尝甜不甜。”
林雾第一次被一个女孩子这么哄,声音有点不自然:“糖果肯定甜。”
许湄催他吃掉,说不吃就是没哄好,还在生她的气。
“没生气,”林雾把棒棒糖放进口袋里,“太甜了,不爱吃。”
许湄在外套下面伸出手:“不吃还我,我爱吃。”
她没等到棒棒糖,等来了一只轻轻擦过的手。
他的手宽大、温暖,覆盖在她的手心上,安静地停留几秒后才抽走。
他的指尖跟她的短暂地重叠在了一起,他没有去握她的手,像一个绅士,半分逾越也没有。
许湄攥了攥自己的手心,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擦过她时温柔、温暖的触感。
他在无声地安慰她。
两人没再说话,继续并排靠着门坐着。
偶尔有几阵风吹过来,许湄已经感觉不到冷了,因为有人坐在她身侧,帮她挡住了冷冽的寒风。
“你有没有好受一点?”片刻后,林雾打破沉默。
许湄缩在宽大的外套里,脸侧贴着外套的布料,突然感觉鼻头发酸,觉得自己委屈,委屈得要死。
她整整一天都没哭,爸爸不记得妈妈的忌日她没哭,在妈妈的墓碑前也没哭。被他这么一说,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倘若他没来,没跟她说话,她大概也不会哭,哭有什么用,改变不了任何事实,除了让自己看上去狼狈、可笑,没有任何用。
许湄擦了擦眼泪,想起来多年前的一个晚上。
她那时候还很小,十一二岁,在同小区的同学家玩完回家,发现家里的大门被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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