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27章 莫斯科2（第4页）

朱可夫：您去方面军司令部弄清情况，并报告最高统帅部。我继续往前去。请将我们的会见情况报告最高统帅，并说朱可夫去尤赫诺夫地区，尔后去卡卢加，因为需要弄清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布琼尼：可以，您去吧！

21-15在梅登日外

一位老太太在被炸弹炸毁的房屋废墟中寻找什么东西。

朱可夫停下车，走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您在那里找什么?

她抬起头来，用两只睁大的、迷惘的眼睛毫无表情地看了一下。

朱可夫：老太太，您怎么啦?

她什么也没有回答，又重新去挖。从废墟后面又来了一位妇女，手里提着半袋子东西。

妇女：请不要问她。她因为悲伤而发疯了。前天德国飞机袭击了这个城市，从飞机上轰炸和扫射。这位老太太和几个孙子就住在这个房子里。敌人空袭时，她站在井边打水，亲眼看到炸弹落到了房子上。孩子死了。我家的房子也被炸毁了。想尽快离开这里，也许能找回点鞋袜衣服之类东西。

她的面颊上淌着眼泪。

朱可夫转身上了汽车，汽车继续前往尤赫诺夫。常将车停下来仔细地观察。

朱可夫对司机：仔细观察，以免车开到敌占区去。

骑车走了走了10几公里，突然从森林出来几个身穿工作服，头戴坦克帽的武装士兵阻止前进。其中一个走到汽车跟前。

士兵：不许再往前走，您是谁?

朱可夫：我是朱可夫，你们是什么部队，司令部在哪里？

士兵：我们是坦克旅的。坦克旅的司令部在相距100公尺的森林里。

朱可夫：很好，您把我带到旅司令部去。

21-16坦克旅指挥所日外

迎接朱可夫的是一位身材不高、外表整洁身穿蓝色工作服、头戴坦克帽的坦克兵。

他举手敬礼：最高统帅部预备队坦克旅旅长特罗茨基上校向您报告。

朱可夫：特罗茨基!我真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您!

特罗茨基：大将同志，我也没有想到在这里会见到您。我知道您在指挥列宁格勒方面军，可是没有听说您从那儿回来。

朱可夫：请报告一下你们现在在做什么。首先谈一下敌人在什么位置?

特罗茨基上校：敌人占领了尤赫诺夫。他的先头部队占领了乌格拉河桥。我已向卡卢加方向派出侦察。城里暂时还没有敌人，但在卡卢加地区正在进行激烈的战斗。在那里作战的有步兵第5师和第43集团军的一些撤退的部队。我所指挥的旅归最高统帅部预备队。我们在这里已第二天了，尚未得到任何指示。

朱可夫：派联络参谋到奥布宁斯克车站地区预备队方面军司令部去。方面军司令部位于普罗特瓦河那边皮亚特基诺村。向布琼尼通报情况。将坦克旅展开，组织防御，以掩护去梅登的方向。通过预备队方面军司令部将我给您的命令报告总参谋部，并说朱可夫要到卡卢加步兵第5师去。您知道乌格拉河上的桥梁怎么样了吗？

特罗茨基：乌格拉河上的桥梁被西方方面军伞降勤务主任斯塔尔恰科少校指挥的支队炸毁了。他们的部队大约有400人，由那些准备在敌后作战的边防战士编成的。在炸毁桥梁以后，斯塔尔恰科指挥的支队在乌格拉河一线占领了防御阵地。该支队很快得到了马姆奇科上尉和罗西科夫大尉所指挥的波多利斯克军事学校学员支队的支援。敌军强渡乌格拉河的企图被这些支队粉碎了。

21-17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波斯克列贝舍夫拿来一份文件：斯大林同志，中国共产党转来情报，日军将要偷袭美军太平洋海军基地珍珠港。

斯大林惊讶：是吗？日本人疯了！

波斯克列贝舍夫：这是中国同志的情报。

斯大林：好，我知道了。

21-18预备队方面军司令部夜内

方面军参谋长：朱可夫同志，我们已接到最高统帅部的命令，召回布琼尼，任命您为预备队方面军司令员。

机要员来到：朱可夫同志，最高统帅部命令您10月10日到达西方方面军司令部。

朱可夫打电话：总参谋长吗？朱可夫究竟执行哪个命令。

沙波什尼科夫（os）：事情是这样的：国防委员会现在准备撤销预备队方面军，把它的部队和防御地段交给西方方面军。准备任命您为西方方面军司令员。10月10日前您要弄清预备队方面军的情况，并尽一切力量不让敌人突破莫扎伊斯克—小雅罗斯拉韦茨地区以及谢尔普霍夫方向的阿列克辛地区。

21-19西方方面军司令部日内

朱可夫来到。电话铃响起。朱可夫接电话。

斯大林（os）：最高统帅部决定任命您为西方方面军司令员。您有什么意见吗？

朱可夫：我服从最高统帅部决定。科涅夫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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