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28章 莫斯科3（第1页）

22-1希特勒大本营日内

博克：在莫斯科方向，我军将组成两大突击集团，从莫斯科的西北和西南两翼实施突击。霍普钠的第4装甲集群与霍特的第3装甲集群并拢，在施特劳斯的第9集团军的配合下向沃洛科拉姆斯克、克林方向进攻，从西北包抄莫斯科。古德里安的第2装甲集团军向图拉、卡希拉、科洛姆纳进攻，从南面逼近莫斯科。而莫斯科以西宽大的正面，则由克鲁格元帅的第4集团军实施攻击。

希特勒：很好，从11月13日起，中央集团军全线进入进攻，目标——莫斯科！

22-2罗科索夫斯基指挥的集团军前沿阵地日外

第44骑兵师的4000名蒙古骑手，挥着马刀，纵马驰骋，对德军第106步兵师的阵地展开进攻。德军机枪开火，苏军一排排地倒下去，后面的人全然不顾，越过堆积如山的人跟马的尸体继续冲锋。

第58坦克师，向德军阵地发起进攻。139辆t-26轻型坦克被击毁。苏军向前推进3—4公里被德军挡住。

（白：德军中央集群的51个师，其中13个坦克师和7个摩托化师，沿着600公里长的战线向筋疲力尽的西方方面军铺天盖地压了过来。）

22-3前沿阵地日外

克洛奇科夫（5连指导员）走出掩蔽所，顺着战壕来到阵地前观察敌情。

克洛奇科夫从望远镜里，看到德军营地一派繁忙。德国士兵正在集合开早饭；坦克和装甲车排得整整齐齐，黑压压地一片，坦克手们正忙着在每辆坦克下生起一小堆篝火。

克洛奇科夫正看着，忽然一个小战士来报，说师长找他听电话。克洛奇科夫赶快回到掩蔽所，拿起听筒，听到师长的声音（os）：克洛奇科夫上尉，你们那里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克洛奇科夫：敌人又在烤他们的乌龟呢。可不少，黑压压的一片。看来今天又有一场恶战..

22-4沃洛科拉姆斯克地区前沿阵地日外

德军进攻开始。先是飞机狂轰滥炸。然后坦克部队开始进攻，通过望远镜，克洛奇科夫看到雪地上，数不清的坦克、装甲车向前爬着。他放下望远镜，对聚集在战壕里的战士们大声说：今天可够咱们干的，小伙子们。德国人真大方，把这么多靶子送上来让咱们过瘾，咱们可得对得起人家，别让客人来回跑腿儿。把反坦克炮和手雷准备好，远点的，让它们吃炮弹，近点的，请它们尝尝这个！

说着，举起一颗手雷晃了晃。27个战士用各自不相同的笑脸作了回答。

很快，敌人的坦克部队开近了，从三面向克洛奇科夫他们坚守的小山岗压过来，一些战士从前面的散兵坑，纷纷跑回了阵地上的主战壕，蹲在战壕里不敢抬头了。克洛奇科夫急了，他从战壕的一头冲到另一头，嘴里不停地大喊大叫：喂，安德烈，你给我打呀！别给红军丢人！还有你，萨拉，你站起来数数，不就那么点坦克吗？还不够咱们分的！快，快起来，大个子，你不觉得蹲在这地方难受吗？打！同志们，给我打！就看你们的啦！战士们一个跟一个地直起身，操起枪炮，一阵射击，立即有几辆坦克被击中起火，停住不动了！

敌人的坦克前面的被击中，后面的又蜂拥而上，整座小山岗，都在轰隆的炮声中和嘎嘎的履带下颤动，克洛奇科夫和手下的战士拼命反击，德军坦克还是接近了主战壕。终于，一辆、两辆、三辆坦克轧向了战壕。就在坦克轧向战壕的一刹那，克洛奇科夫看见离他最近的安德烈，两只手各抓着一颗手雷，后背紧顶住战壕的后壁，平伸双臂，把冒烟的手雷对准了轧过来的坦克，安德烈的眼睛睁得极大，眼里虽然闪出了一种对死亡的恐惧，但却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直到坦克巨大的躯体，劈头盖脸，泰山压顶般地把他吞没，就在这时，随着两声巨响，坦克下面的战壕里腾起两道浓浓烟尘，整个坦克被震得跳了起来，横跨在战壕上一动不动了。另外两辆坦克轧过了战壕，继续向前开，但是没开多远，就被从后面战壕里扔出的几颗手雷炸毁了，一排炸弹在战壕附近爆炸，十几辆坦克喷着火花，又冲到跟前。又有几辆坦克被炸毁了，战壕里的战士，所剩无几了。

跟在克洛奇科夫身后的通信兵喊道：指导员，师长的电话，..话音未落，一颗炮弹在附近爆炸，通信兵一下子扑到克洛奇科夫身上，烟尘落下，克洛奇科夫见通信兵前胸后背一片殷红，瘫倒在地，一只手还紧紧地握着连着导线的听筒。克洛奇科夫双眼通红。这时，又一辆坦克向着他隆隆开来，克洛奇科夫一把抓下了滑到前额的皮帽，顺手拿起两颗手雷，咬住导火线狠狠一拉，一股青烟从手柄里冒出，咝咝作响。他呼地挺直了身体，把嘴里的线头一吐好远，双目圆睁，大声喊道：你妈的，***混蛋，来！来吧！俄罗斯大地辽阔，可我们已无退路了，后面就是莫斯科！混蛋，来吧，送死来吧！被淹没在轰隆隆巨响中了..

22-5潘菲洛夫是指挥所日内

牺牲的通信兵手中紧握的电话筒，把克洛奇科夫最后一次呼喊，传到了师长潘菲洛夫耳中，巨响之后，那边一片沉寂。潘菲洛夫静静地又听了一会儿，缓缓地放下听筒，然后，默默地摘下军帽，合上了眼皮，周围的人看见师长，眼里淌下了热泪。良久，潘菲洛夫睁开眼，目视前方，低声说：把克洛奇科夫上尉的这句话告诉全师，不，告诉莫斯科的每一位保卫者。‘俄罗斯大地辽阔，可我们己无退路，后面就是莫斯科！’

（旁白：事后查明，克洛奇科夫和他的27名战士，在这天的战斗中全部壮烈牺牲。他在牺牲前说的那句话，马上在莫斯科保卫者中传开，成了当时最普通的一句名言。克洛奇科夫被授予苏联英雄称号。）

22-6第二装甲集群驻地小村中日外

古德里安看着泥泞的道路。愁眉苦脸的对参谋长：大雨和泥泞将一切道路都毁了，我们现在唯一所能做的就是枯坐在小村中，等待泥泞季节的结束，而补给只有依赖空运。

电话响了，古德里安拿起电话。

希特勒（os）：命令古德里安所部应以快速部队，立即占领一座通向莫斯科的主要桥梁

古德里安放下电话：完全是痴人说梦！车辆最高时速偶尔可达19公里小时，真不知他口中的快速部队在哪里。

他突然打个冷战（os）：现在最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度过雨季过后的冬季严寒。士兵们还身着夏装，冬衣连影子都没有。

古德里安打电话：给我接后勤部门。瓦格纳将军（陆军军需总监）吗，今年的冬装准备了吗？何时能够发放？

瓦格纳将军（os）：难道我们搞后勤的不知道冬天要准备服装？需要您操心吗？挂断电话。

22-7德军陆军统帅部日内

冬装展览会，希特勒来到。4名精壮汉子，身着做工精良的冬季服装在元首面前转来转去。

瓦格纳拍着胸脯：我有绝对把握向军队提供充足的冬季供应。

希特勒没说话，他容光焕发，兴致勃勃，情绪良好。

戈培尔：元首，您是否相信德国一定会取得胜利？

希特勒：如果1918年在波美拉尼亚的军队医院里，我作为一个无助的、被英军毒气弹熏瞎的下士仍相信胜利的话，那当我控制着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横扫几乎整个欧洲时，为什么不应该相信胜利呢？世界历史不会由天气创造。总之，苏联已经完蛋了，再也不可能站起来了！

22-8在德国进攻部队中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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