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28章 莫斯科3（第4页）

罗科索夫斯基：我命令您在此就地组织防御，收留任何一支撤下来的部队及个人，一定要挡住敌人向前的推进，至少也要尽一切努力迟滞敌人，然后可以向季米特洛夫方向转移，把情况及时向我报告。说完，转身登上车，关上车门，然后又随之打开，伸出头来冲着扎哈罗夫喊了一声：不惜任何代价！

扎哈罗夫：我明白，将军同志。扎哈罗夫双腿一并，一个立正，腰杆挺得笔直，大声地答道。

说完，罗科索夫斯基沿着公路，向前开进。没走多远，前面一公里以外，炮声隆隆，烟尘飞腾。罗科索夫斯基跳下车，举望远镜一看，只见十几辆德军坦克，一字排开扑将过来，射出的炮弹，溅起一束束白色的雪柱，雪柱落下之后，留下一个个黑黑的弹坑。

罗科索夫斯基：快，开下公路，从那条小河上开过去，绕过对面那片小树林后面。

司机把车头一转，冲下了公路，开到了河面上。河面发出断裂声，两辆警卫车拉开距离，跟在后面。

罗科索夫斯基的车刚开上对岸，刚才走的那条公路上，冒出一辆德军坦克，坦克身上一大块凹陷。坦克也发现了他们，马上转动炮塔，瞄准在河中心的最后一辆警卫车开火，一发炮弹落在警卫车的左前方，把冰面炸了个大窟窿，警卫车紧急刹车，总算没掉进去，可是冰面煞车打滑，吉普车借着惯性打着出溜，车身横了过来。德军坦克趁此机会一个连射，直接击中吉普车，一团火光在车中央一闪，在爆炸声中四名战士被炸得粉碎。

罗科索夫斯基大骂一声：混蛋！一伸手抄起身边两颗手榴弹，打开车门就要跳下去。身边的副官，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大喊：不！危险！冲发愣的司机吼道：快开车，冲进小树林！快！汽车怪叫一声，蹦跳着朝小树林冲去，剩下的那辆警卫车，这时已经上岸，也加足马力冲进了树林。

两辆车刚开进树林，听见树林外面有坦克和装甲车的马达声，而且越来越近。罗科索夫斯基立即命令大家下车，分散隐蔽。一会儿，一辆苏制t—34坦克出现面前，接着又一辆、二辆，..罗科索夫斯基等人看见是本军的坦克，一声欢呼，冲上前去。坦克群一看从树林跑出几名自己人，其中还有一位将军，赶快停车，在最前面的一辆坦克顶盖打开，一名上尉从中探出半个头，举手向罗科索夫斯基行礼：报告将军，坦克25旅3营，奉命向克林进发。

罗科索夫斯基手一挥：克林已被敌人占领，您们可能去不了了，不过，我命令您消灭河对岸那辆***坦克！他刚刚欠下一笔血债！

上尉：遵命，将军同志。然后弯腰拿起对讲话筒：我命令，成战斗队形散开！说完，“咣”地盖好舱盖，率队绕过树林，朝河边开去。

22-17德中央集群总司令部日内

参谋长格赖芬贝格来报：司令官阁下，我们的部队已经占领了克林和索尔涅奇诺戈尔斯克。

博克异常高兴：很好，不能给俄国人以喘息的机会，他们在我们强大的‘台风’面前已经站不稳了。莫斯科城下的防御，处在危急的边缘，情报已经证实了这一点，他们大多数兵团已经精疲力竭经不住重击了，而他们大后方的兵源也已经枯竭。我们到莫斯科大街上散步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博克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轻声的：莫斯科，莫斯科，都说您神秘莫测，命中注定，130年后这块神秘面纱要由我再次揭开了..

格赖芬贝格心想（os）：当年拿破仑虽然攻陷了莫斯科，但最终还是一个败军之将，被库图佐夫给赶了出来，会不会重蹈拿破仑的覆辙？

格赖芬贝格：是啊，元帅，我看今天的情况与当年的马恩河战役有点类似，谁能最后投入一个营的兵力，谁就能决定交战的结局。因此，您最好再跟元首谈谈，让元首尽一切办法保证我们的后备力量。

博克按了按铃，对应声而进的副官：接第3和第4坦克集群的霍特将军和霍普纳将军和第2坦克集群的古德里安将军，我要分别与他们通话。

副官退出，博克走到格赖芬贝格面前：好吧，就按您刚才的意思，以我的名义给陆军参谋长哈尔德发个报，但愿是我而不是俄国人投入最后一个营..说着，轻轻拍拍格赖芬贝格的肩头。

22-18红波利亚纳前线指挥部日外内

战斗过的红波利亚纳，到处是断壁残垣，焦烟缕缕，几公里外，战斗还在进行，炮声、枪声不绝于耳。

博克的车队开到一座教堂前停下。在一群军官的簇拥下，博克趾高气扬地进入教堂，一边走一边问攻占此地的坦克师师长：

博克：怎么样，您的部队士气还高吧？

师长：是的，元帅，部队还在战斗。可是..师长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博克斜了一眼师长：可是什么？

师长：敌人的抵抗越来越顽强，因为它们已无退路可走了。我们的部队还在战斗，可已经十分疲惫。再加上气温骤降，别说士兵受不了，就是坦克在这种温度下，也受到影响，因此我想..

博克盯着师长，以一种诧异的口气问道：您想停止前进？

师长接触到博克的目光，不禁打了个冷战，连忙改口道：不不不，元帅，这怎么可能呢？我们一路拚杀过来，现在莫斯科就在我们鼻尖底下，怎么会放手哩！噢，元帅，请您登上塔楼，从那里用望远镜可以看到克里姆林宫。

博克：是吗？您带路吧。

博克等人登上塔楼顶部，莫斯科郊区大地尽收眼底。雪盖的农田，冰封的河面，交叉蜿蜒的铁路，以及一片片树林和掩映在其中的农舍。

师长递过一架皇远镜，博克连忙举到眼前，嘴里低声自语：看到了，看到了，红星..大教堂..我总算看到莫斯科了..

博克的参谋长格赖芬贝格看到博克已有些留连忘返的神情，于是凑近他的耳边，小声说：元帅，这里的局势还未稳定，苏军随时可能反扑过来，咱们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博克没动，又看了一会儿，这才放下望远镜。边走下楼梯，边吩咐道：

准备一些200毫米远程炮，从这里直射莫斯科，让炮弹先给我们铺路。

说完，博克钻进汽车，走了。

22-19第16集团军司令部夜内

电话铃响起来，罗科索夫斯基接过听筒，斯大林（os）：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您是否知道，德国部队出现在红波利亚纳地区？您打算采取什么措施击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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