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道斜长的刀伤,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腰,带着血的的伤口,狰狞可怖。
伤疤蜿蜒曲折,仿佛一条丑陋的蜈蚣趴伏在老者的背上,颜色暗红,他快步追上老者,“老人家,您这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老者闻言,身子一僵,缓缓转过身,浑浊的眼中带着一丝惊恐,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背上的伤,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老人家,您别害怕,告诉我,是谁伤了您?”傅深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隐隐感觉,这伤背后,或许隐藏着一个更大的秘密。
老者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没什么…是老朽自己不小心摔的…”
傅深看着老者躲闪的眼神,心中更加确定,这伤绝非老者所说的那般简单。
他轻轻握住老者的手,“老人家,您不必隐瞒,告诉我真相,或许我能帮您。”
老者眼眶泛红,声音哽咽,“他们…他们说我女儿…不值五百两…说我…说我是个穷鬼…还说…还说如果我再敢去找他们…就…就打死我…”
傅深听到这里,怒火中烧,他没想到这玉醉楼如此嚣张跋扈,“老人家,您放心,我一定会为您讨回公道!”
老者闻言,老泪纵横,他颤巍巍地抓住傅深的手,“公子…求求您…救救我女儿…桃红…”
话音未落,老者突然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傅深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查看,却现老者已经没了呼吸。
傅深心中悲愤交加,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生如此惨剧!
他怒火攻心,正欲冲进玉醉楼讨个说法,却见那雕梁画栋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几个衣着华丽的男子鱼贯而出,其中一人身着锦袍,腰间佩玉,趾高气扬地吆喝着:“闪开,闪开!都闪开!”
他身后跟着几个身材魁梧的侍卫,各个面露凶相,推搡着围观的人群。傅深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稳住身形,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这些人。
锦袍男子走到老者身旁,厌恶地皱了皱眉,用脚尖踢了踢老者僵硬的身体,不耐烦道:“晦气!怎么死在我们门口了?赶紧处理掉!”
别弄脏了这里!”锦袍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另一个侍卫吆喝着让人推来一辆小车,几个侍卫七手八脚地将老者抬上车,草草地盖上一块卷帘,便推着小车离开了。
锦袍男子看着小车远去,又吩咐道:“把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别留着碍眼!”
几个侍卫立刻提来水桶,拿着抹布,将地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仿佛什么都没生过一样。
傅深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爆般喷涌而出。
一定要将这黑恶势力连根拔起!
傅深离开玉醉楼后,并未走远,而是寻了一处茶楼,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目光始终注视着玉醉楼的动静。他倒要看看,这玉醉楼究竟还有什么猫腻。
不多时,先前那个处理老者的侍卫便匆匆进了玉醉楼。傅深心中一动,看来这其中必有隐情。
玉醉楼内,一间装饰奢华的房间里,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子斜倚在榻上,手里把玩着一串珍珠,正是玉醉楼的花魁——花姐。
那侍卫躬身行礼,“事情已经办妥了。”
花姐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办妥了?没留下什么尾巴吧?”
“没有,干净利落,血迹也冲洗干净了,跟新的一样。”侍卫连忙答道。
花姐微微蹙眉,“你们怎么下手那么重啊?一个老不死的老头,至于吗?”
侍卫一脸委屈,“是那老头先动的手,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保护一下自己啊!”
花姐冷哼一声,“哼,死了就死了,反正这种穷鬼也不值几个钱。她女儿呢?”
“看着呢,叫人盯紧了,别让她寻短见。”侍卫小心翼翼地回答。
花姐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丫头长得倒是水灵,好好调教一番,又能卖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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