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儿?”不满的往她肩头一咬,她紧张的身体一阵紧缩,慕景深一个克制不住,差点缴械投降。
仰头吸了口气压制住那股钻心的快意,他把那女人推倒在枕头上,让她趴跪在那儿高高翘起白白的臀,再次倾身压下直冲到底,再一动,弄得她顿时尖叫连连。
抱着她在床上打滚,各种姿势尝了个遍,展念初满头大汗的,白净的皮肤上泛着鲜艳的红,在他身上躺着,她被勒着双臂,身下被疾风骤雨一样的侵占着,她歪着头喃喃求饶,慕景深兴致高昂,咬她耳朵,“哭了?嗯?”
她泣了几声,咬他手臂,“好了……我明天还要上课!”
“给你请假。”
“明天还有陈凡的课!他会给我不及格的!”
“他不敢。”
“……”还能说什么,她被他灼热的体温融化着,筋骨都瘫软如泥。
重新被放回枕被上,她倒在那儿勾着他手臂,感受来自他的火焰在体内蔓延,展念初咬紧嘴唇,过了许久,他的呼吸渐渐粗重骇人,那热度突然极深极深的埋入她身体里,她哭叫着摇头挥泪,眼前阵阵发白,听着他满足的低吼,她觉得身体里有根弦猝然崩断,人一下子从悬崖上跌落一下,那种死亡一样的感觉让人害怕却又会上瘾,她觉得害羞,知道自己的身体彻底被他控制住,歪在那里不敢看他。
餍足的男人翻身躺下,从旁边拿了水来喝,看她蔫蔫的样子,递过来喂她,“节奏把握的不错,总算入门了。”
她喝了几口水喘口气,立刻害羞的不行,埋着头使劲的推他,看她脖子都红了,慕景深低笑两声把她楼过来,点了烟来抽,吐着烟雾,一派逍遥的样子。
展念初就不喜欢他不讲公德心的爱抽烟,伸手去抢,他立刻伸长手臂躲开。不敢和他面对面,她只好放弃了重新埋起自己的脸。
蹭蹭她额头濡湿的发丝,他慢悠悠的说,“这次我要走一阵子,家里新换了工人,没事你过来看看,瓜瓜可能会不习惯吃陌生人喂的东西。”
她鸵鸟一样的埋着脸,“嗯?为什么换工人?”
他吐口烟,“嘴不严实的工人我不喜欢。”
她不知道他的意思,趴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你要去哪啊?去很久吗?”
他吐着烟圈,“半个月吧,国外的博物馆有个鉴赏活动。”
她想了会儿,忽然眼睛一亮,“是那个那个!我在报纸上看到了,有很多名画家都挤破头要参展的,由女王亲自颁发的博物馆大奖?”
弹了弹烟灰,慕景深看了眼怀里亢奋的女人,淡淡说,“还不算太没见识。”
展念初坐起来看着他,“那,你能不能……”
“不能。”他斩钉截铁。
展念初摇摇他肩膀,哀求,“带我去看看好不好,这种程度的赛事我太好奇了。”
“好奇什么?”他拽了拽滑落的被子盖住她的背。
“都好奇啊!都是名家,谁来做评委啊?评判的标准又是什么,我和我朋友每次去看获奖的作品都看不出什么分别哎。”
慕景深不说话,将烟放到她唇间,微湿的触感带着他熟悉的气息被她吸入嘴里,她气恼的咳嗽着打他,他轻笑两声,起身要去洗澡。
拖着他,展念初缠着不放,“说嘛,比赛谁主审,怎么评定冠军呢?这种规格的赛事也会有内定或者潜规则之类的阴暗面吗?”
他想走可是她不放手,他被烦的扛不住,回头看着她,“说不清;你不懂;你猜?”
展念初气个好歹,跳起来勒他脖子,“哪有你这样的人,不带我去又不好好回答,人家一辈子也许就能近距离接触一次女王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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