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13章 诊所（第1页）

话说龙二小姐安排吴x跟大胡子一起送大明子到诊所治疗。这是给吴x一次机会，也是对他的考验。

上午九点整，一辆面包车驶进大院，停在工人宿舍门口。

吴x在另一个保安的帮助下，把大明子背上面包车。

这辆面包车是大院唯一一辆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只有通公路的地方才能使用，有时也送人就医或载人追逃跑的猪仔等。平时收购生鸦片、运送毒品主要都用骆驼驼。

吴x把大明子背上面包车，让他躺在车厢里。吴x同另一个保安分别坐在大明子两边；大胡子坐在副驾驶位置。面包车一加油门驶出了大院。

吴x在大院里关了四天，经历了生死煎熬，终于第一次离开大院，能呼吸到院外的新鲜空气。

山区的气候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昨天还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今天却是晴空万里、阳光灿烂。

面包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虽一路颠簸，但吴x却感到十分兴奋。他望着窗外，路边茂密的植被遮挡着炽热的阳光，各种不知名的山花竞相开放……

缅甸大部分地区属于热带季风气候，年平均气温°，漫德勒地区极端最高气温逾o°。月为全年气温最低，平均气温为o°以上，月是最热月份，平均气温o°左右，—月是雨季，降雨量异地而已。

现已进入雨季。

“不要东张西望。”坐在对面的保安既是提醒又是警告。

吴x第一次出大院执行任务，而且又是龙二小姐特意安排的，吴知道是对他的信任也是考验，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做事。受到保安的警告不仅不生气，反而赔着笑脸，“兄弟，还有多远？”

“你问多远干什么？”保安生硬地问道。“我看这阿明快不行了，如果路途远，恐怕……”

“恐怕什么，要是死了就拖回去喂鳄鱼。”吴x白了对面保安一眼，心里骂道：“你们这些畜生，简直不是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面包车颠簸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诊所。

吴x开门跳下车，抬头一看，只见门头上“xx诊所”四个红色大字。诊所附近是一间间横七竖八的平房，路面除了有些地方是用石板铺成的石头路外，其余都是土路。吴x觉得这里应该是缅甸的一个镇。

今天送大明子到诊所来，吴x心里还装着一件事，就是看看赵艳到底还在不在诊所。实地了解一下赵艳的下落。好了却大明子一桩心病，使他尽快好起来。

“把他拖进来。”大胡子站在诊所门口吩咐道。

吴x背着大明子进了诊所。大明子一直闭着的双眼，进诊所后却突然睁开了双眼，而且四处张望。

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叫吴x把大明子放到接诊室的床上躺着，又叫吴x解开大明子的上衣。医生把听诊器放在大明子的胸口仔细听听，然后走出接诊室，同大胡子单独交流了一番。

吴x见这个诊所有三个房间，一间是接诊室兼医护人员的办公室，一间做药房，另一间是输液室。诊所有一个医生两名护士。是一个私人诊所。

大明子躺在接诊室的床上，两眼盯着吴x，不停地流泪。吴x明白他是想了解赵艳的情况，便安慰道：“你不要难过，我去打听一下赵艳的情况。”吴x正说着，医生和大胡子两人走进接诊室。

于是，吴x壮着胆子问诊所医生，“请问，三天前送来的那个女孩子现在还在吗？”

“哪个女孩？”医生有点疑惑。

“头撞墙的那个阿艳。”吴x解释道。

“哦，那个叫阿艳的，已经成植物人了。”

“那她人呢？”大明子忽然从床上坐起来急忙问道。诊所医生瞅瞅大明子没有回答。

稍后便厉色吩咐道：“躺下，让护士给你打针。”一个护士手里拿着注射器进来，她要给大明子注射。

“我不打！我要见我的赵艳！”“赵艳，你在哪？”大明子声嘶力竭地呼唤着。

大胡子听到大明子在喊叫，走进接诊室恶狠狠地恐吓道：“阿明，你不要乱喊乱叫。龙二小姐好心好意让我们带你来看医生，你却不配合治疗，回去就把你丢进鳄鱼池喂鱼。”

“我要见我的赵艳，求求你了……”大明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挣扎着下床要给大胡子磕头。

“走！走！”大胡子不耐烦地大手一挥。

吴x只得又把大明子背到面包车上，因他知道，即使留在这里，对大明子来说也是刺激，他也不能配合治疗，还不如离开这个诊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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