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赵桂田把孩子递给丈夫:“去,把大妞儿抱进去,去看看皮蛋睡没睡醒。”
李大贵接过孩子傻乎乎地说:“我不去。”
赵桂田说:“快去。”
李大贵说:“不去!我娘说了不看住你了,你一会就跟人跑了!跟那个老光棍子跑的臭娘们!”
赵桂田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季言跟祖天漾都没出声,马村长站起来拿着烟袋锅子就打了李大贵一下:“我叫你胡说八道!你娘不是东西,你也不是东西!那是包立柱强迫你媳妇的!”
赵桂田那边已经抹开了眼泪,她捂住脸,哭着跑到屋里,李大贵傻乎乎地要跟着,被马村长拦住打,李老太在屋里看见儿子被打,赶紧出来拦住:“哎呦,村长你干什么!他是个傻儿,你跟他计较什么!”
马村长狠狠地在石桌上敲了几下烟杆:“李婆子!人家赵桂田嫁到你家就短了你们什么?勤勤勉勉的一个好姑娘,又给你们家生儿育女的,多不容易,当初那事,谁也不许提了!再说,那包立柱又没得逞,不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么!你说你!”
李老太跺了跺脚:“怎么又赖上我了?我现在都不管她了,她爱干啥就干啥去了,她回娘家去我都不管,我有孙子了,我还哪里顾得上她了?成啦成啦,村长,该看的该问的都看了问了,能走了吧?我家这儿媳妇去赶个大集还赶出毛病来了?这就是非要出去,要是老实儿在家待着,哪儿能引来这么多是非!”
祖天漾点点头:“我们这就走,打扰了。”
出了门,祖天漾问村长:“我看这赵桂田长得白白净净的,怎么就找了李大贵了呢?”
村长叹了口气:“还不是穷闹得,这赵桂田娘家穷的揭不开锅,这姑娘也是倔,好强,不过她受过刺激,脑子也不好使。唉,都是几年前的丑事了,不说了,不说了。”
祖天漾说:“她名声不好?”
村长说:“李大贵是个傻儿,他的话能当真么?不是她名声不好,刚嫁过来的时候,有个老光棍子看她俊,想占她便宜,后来给抓了,这新媳妇碰上这么个事,总是让人嚼舌头。”
祖天漾说:“这样不对,赵桂田也是受害者。”
村长说:“谁说不是呢?可是这农村人就是这样。哎,专家,你实话实说,我的那个妮子,还能不能找到啊?我这天天一闭上眼睛,我满脑子都是她,我这是做的什么孽?我听说镇上的那个炒瓜子的跑了?是不是他做的?”
祖天漾安慰他两句:“不是他,但是我们掌握了新的情况,您放心吧,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找回她们的。”
晚上回去之后,祖天漾起身从墙上撕下第一张纸,季言凑过去看,祖天漾把上面的连枝一一指给他:“这两个女孩既然没有乘坐公交车回村,那么就有没有回村子和用其他方法回村子的两种可能,我们需要调查一下这个村里当天用其他交通工具去集市的人,还有可能是她们两个沿着庄稼地走回来,明天我打算走一遍从县城到村里的田地,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季言摇头:“这种可能性太小了,之前我研究过回来的路程,沿着公路走,光出镇子就要一个多小时,而且进村要徒步翻山,加在一起少说也要多半天的时间,体力也耗费的厉害。两个姑娘这么走也不安全。”
祖天漾说:“按理说是这样,不过她们从小生活在山里,马路修好之前她们要出村子不都是这么走的么?明天咱们走一趟试试看,没准能有新的发现。”
季言说:“你怎么就是这么纠结这个问题?你每提出一种假设,我就要跟你去试,结果怎么样?公交车上不对,公交车站不是,现在又怀疑在走路,你用脑子想想,她们会走大半天回去么?又不是没车了!”
祖天漾被季队训了个狗血淋头:“别动气别动气”他指着纸上的蜘蛛网说:“你看,这么两个大活人怎么也不可能凭空消失,她们既然没有搭乘公交车回家,要么就是在集市上被人开车带走了,要么就是选择走路回去了。在集市上被带走的话,熟人作案的可能性虽然最大,但是熟人应该知道马村长在镇上的地位,如果是生人作案,那一定是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因为两个这个年纪的女孩,尤其是马玉芬还是个大学生,素质应该算比较高的,不会轻易跟陌生人走,如果发生争执和强迫集市上这么热闹不可能没人看见,也许是她们沿着马路走,打算路上拦一辆顺路乡亲的车,但是在途中人烟稀少的地方,她们可能被某个陌生人抓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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