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的的确确是个损招。
小跳鼠一直生活在这里,对地形也该有所了解。
让蛇儿子们只是跟着,能让它爆发求生欲想方设法地想逃走,避免逼急了它跳墙,又能让它有充足时间寻找疏松地钻洞逃走,这样或许就能找到这面护墙的漏洞。
蛇儿子再不满我的决定,也敌不过我的恐吓,气愤地咬牙,恶里恶气地表示明天的饭里也要加鸡腿。
“好。”我爽快应下,大不了夹走唐小锦碗里的鸡腿犒劳它们。
小跳鼠在碰到地面剎那间像离弦的箭直穿向前,小独打头阵将其逼进角落,另外两条紧随其后。
果然如我料想的一样,小跳鼠在逃跑的过程不断地试探脚下土质的疏松。这下我放心了,我是相信蛇儿子们的自控力的。
一顿打和一顿饱它们是拎得清的。
它们的身影渐渐远去,我一时间又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
本是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母蛇这时候动了,我小心翼翼捡起根细棍戳了戳。
这蛇的花纹太亮眼,保不准是条毒蛇。
红蛇微仰头,目光淬毒朝我呲牙,缓缓拖着伤体向我爬过来,是想要我来为它疗伤吗?
但我身上没有药,只能将它放进竹筒里回去再想办法。
我用树枝压住它的头,捏住它的七寸,但它攻击性太强,全然不顾伤口的撕裂,用仅剩的力量与我抗衡。
我不由得怀疑它方才向我爬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咬我一口。
蛇是有灵性的,但不代表每一只灵性的蛇不会带着毒性。
“乖,跟我的话有鸡腿吃~”我耐心地哄着它,可惜显然它并不吃这一套。
“哈!”毒液从蛇口中溅出,我松开手急急闪避,它趁机转头扑上来想咬住我的手腕,“嘭!”我用竹筒狠砸了它的头。
红蛇吃痛低鸣几声,抽搐着瘫倒在地,慢慢地不动了。
糟糕,不会是砸死了吧。
好在它鼻息处有尘土微微浮起的趋势,我不再顾忌将它塞进竹筒中。
相较之下,还是我的蛇儿子们更乖些。
李缘?”那个士兵嘟囔一句,手上的弓箭并未放下,“我可不认识你,你是李家的?跑这儿做什么?”
我感到惊异,不是我自负,我在军营待了四年,整个边疆都疯玩一圈过来了,再不济也能和所有人混了个脸熟。竟然还有李家的人没见过我。
我从远处打量他,对那个人同样也没什么印象,待他走近一些,才看清他的模样,脸正鼻挺,是个老实忠诚的硬汉形象。
应该是几个月前新招的兵,入伍一直驻守在这里,所以没见过。
士兵下了塔,走近一看被我身上挂着的蛇吓了一跳,左手抽出腰间长剑架在我脖子上。
大狼不高兴了,直立起身作攻击姿态,我按住它的头,以防他伤人。
“你是胡人!?”士兵警惕起来,胡人养蛇的事情人尽皆知,他望向我的眼神织满惊慌与警惕,“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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