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迟岁以后考不上大学,在生活所迫下成为麻将一哥,江肆年就吓得不轻。
对局中,江肆年忽然一声大叫:“不行,我同桌,一个前途无量的人,怎么能跟麻将坊的一哥混为一谈?!我第一个不同意!”
迟岁:“你又发癫了?”
江肆年最近奇怪得很,经常半夜突然惊呼一声,同时口中喃喃自语着“麻将王”之类稀奇古怪的话。
迟岁只当他在说梦话。
毕竟是年级第一嘛,学习压力大很正常。
可这种离谱梦境带来的后果就是,迟岁的课后作业增加,休息时间减少,耳边天天萦绕着江肆年的废话文学,一刻都不消停。
迟岁停下笔,面无表情地看着江肆年:“江肆年,你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
江肆年越说越激动,摇晃着同桌瘦弱的身躯:“同桌,你以后可千万别打麻将啊!会饿死的!”
“……”
饿不饿死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快要被江肆年晃死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周,最后一排的角落都保持着这样的景象:江肆年日常发癫,迟岁则闭耳不闻,两眼一闭,进入梦乡,必要时还会把耳塞戴上,隔绝外界的噪音。
新一周的班会课,班主任破天荒地换了位置。周围的人不变,每个人往左边挪一列,同时往后退一排。
迟岁和江肆年坐到了第一排,对新环境难免有些不适应。
尤其是在犯困的时候。
最后一排之所以被称为学渣的圣地,就是因为老师通常看不见;可坐到了第一排,你的小动作老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想走神都难。
偏偏还正对着讲台。
迟岁很反感这种完全暴露在老师视野内的座位,感觉没有了自由,干什么都不自在。
他安慰自己,没准下周周俐就调了。可直至第三周,周俐也没有提座位的事。
坐在第一排的日子里,两人倍受煎熬,江肆年无聊时就在本子上画那些不纯洁的小涂鸦,反正老师也看不清他在写什么,就当他是在记笔记。
相比之下,迟岁就惨多了,一天睡觉至少被点起来五到七次,还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比如晚上睡觉睡到一半,听见脚步声便迅速惊醒,醒来后才发现只是江肆年去上厕所而已。
看着惊醒的迟岁,江肆年调侃:“同桌,你最近有点神经质啊。”
“还不是上课时被老师吓得。”迟岁嘀咕着,“你别老上厕所了行不行,尿频啊?”
“怎么,你现在连我上厕所的次数都要管控了吗?”
“随便你。”迟岁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次他学聪明了,用被子蒙住了头。耳边的噪音渐渐消失不见,迷迷糊糊中,视线由一片漆黑变得耀眼。
紧接着,眼前居然出现了迟意鸣的脸。
真实与梦的罅隙狭窄,像唇齿之间的距离。
男人喃喃自语,像索命的冤魂,梦魇般地重复着一句话:
“都怪你,都怪你……是你害得我这么惨……我不会放过你……”
迟岁忽然看见了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仅一秒而已,脑海里却闪过无数个黑暗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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