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凶。
还要打龟!
余思归吓得想哭,不敢造次,盛淅不再说话,拨开归归间,专注地以湿润棉球碰她额角的伤口。
是不是有点过于亲密了……余思归忽然冒出一个很突然的念头。被盛淅拖到他家来上药,现在他还扒拉我头,男女有别,总觉得我们做得好像有点出普通的范围了……吧?
归归认为他不太矜持,很含蓄地问:“这个药,不然我自己上?”
捏着棉球的盛同学温和、含蓄且令人如沐春风地问:“你知道你脸上哪儿有伤吗?”
“……”
“你知道你被打成什么样了吗?”他又问。
思归颤抖摇头,乖乖坐好……
过了会儿,归归露出卑微羸弱的神色,柔弱道:“……我又不是故意问这个的,我只是怕你伺机报复我,你现在真的好凶。”
盛淅一怔,和气而正义地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余思归呆不拉几:“……不是吗?就、就你现在说话也挺可……可怕的……”
“不可怕呀,我怎么会伺机报复,我没什么报复心理的。”盛淅眉眼温和一弯,他轮廓本就英俊深邃,在客厅不算明亮的灯光望着小同桌时,甚至有些深情的、令人怦然心动的意味。
然后下一秒这人捏着夹子,以碘伏棉球使劲儿擦了两下余思归的脑门儿。
……那力气堪称盘古拿斧头开天辟地,神州大地上恐怕只有少林寺十八铜人能抵御这种物理伤害。
可怜龟龟不是十八铜人,承受时毫无准备,无意识地呜咽一声,眼角霎时泛起小泪花儿……
“好啦。”
盛同学温柔地道,“刚刚创面粘了小沙粒,现在已经清干净了。”
归归被按哭了:“……疼、疼……”
“怎么会疼,”盛淅真诚地问,“毕竟你最擅长和人贴脸硬刚了,这点小伤算什么呢?”
“……”
余思归带着疼出来的哭腔说:“你心里有怨。”
盛同学专心致志拆盒子:“没有。”
盛淅说完,拨开小同桌细碎的头毛,吧唧贴了只圆圆的创可贴。
-
天已经彻底黑了。
余思归对……地界没什么概念。
但是盛淅家客厅的落地窗外就是大海,仅一条栈道和花园之隔。夜里玫瑰月季枝叶沉甸甸地坠于门廊,迎春黄花迎海风而动,窗外海浪冲刷礁石。
归归摸着额头上的创可贴,觉得这一切都有点出自己的认知范围,尝试理解,三分钟后理解失败。
“看什么呢?”盛淅懒懒道。
余思归心里咯噔一声心想你不要和我说话啊,你今晚真的像个怨妇……但是龟龟深知自己欠了对方人情,颤抖着嗯了一声:
“……看你家院子。怎、怎么了吗?”
盛淅哦了一声,懒洋洋地说:“我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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