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你将人私自骗了来,藏在府内,真是好大的胆子!”愤怒的火焰,充斥着言溪的双目。
“娘娘误会。我真是不知情。”说完,他盯着堂上的人,扫视了一圈,“你们真是胆子太大,竟然去跑到李府去掳走李夫人。”
他呵斥了半天,光凭着声音,就能把人吓个半死。
他这么装腔作势的大吼一通,堂上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低着脑袋,听着他的吼叫。
“张将军,别演戏了!这些人见了你都跟孙子一样,他们敢擅自将人弄到你的府上?真是有意思!”
言溪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张摩。
这时,堂上有一个人站了起来,“此言差矣,张将军惯是爱惜部下的。娘娘!”那人缓缓走到言溪面前,形态自若的屈身行礼。
“你是?”
“鄙人是张将军的座上宾,凌云端。”
凌云端?言溪的心里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你是凌老将军的什么人?”言溪看着眼前这位长得高大魁梧,却有几分浪荡之相的男人。
“我只是他瞧不上的儿子!”说罢,凌云端转身看向窗外,像是十分忌讳谈起这件事情。
“凌老将军忠心爱国,固守边防,守卫着大梁的安危。你若是他的儿子,怎可与这等鼠辈为伍?蜷缩在富贵乡里,整日里欺压百姓,作恶多端!”言溪指着张摩,恨恨地说着。
“娘娘,不必强求,人各有志。”凌云端云淡风轻的说着,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言溪见凌云端固持己见,不再多说。
“张将军,为何擅自拘禁了李夫人?快说!”言溪顺手从他们的桌上,拿起一只满了茶的茶杯,对着张摩的头部举着。
“娘娘,你这是作甚?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我指使的?属下犯了错,恕我看管不严,我定当严加管教!”张摩的脸色冷着,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没有见过做了坏事,被人抓了正着,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如此气焰嚣张,言溪就要给他浇浇水,灭了他的气焰。
“张摩,你欺我太甚,拿命来偿!”说着,言溪将手上的那个茶碗,就向张摩砸去。
张摩来不及躲闪,茶杯正好砸在了头上。茶渍流了一头,茶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额头上还有流出来的血。
他抹了一把头上的茶渍,喊了一声:“娘娘,你打人?”
“打得就是你!”言溪伸出拳头。她所有的愤怒,全都集中到了拳头上,朝着张摩打了过去。
张摩虽然长得身形高大,可是他既不操练,也不自我约束,整日里放纵,体力不济。言溪几下子就将张摩打倒在地。
张摩跪在地上连连求饶,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你若是敢动李夫人一根毫毛,我便一把火将你的老窝烧掉!”
张摩一直知道言溪是个狠角色,可只是听说,还没有真正见识过。这次,冒犯了她,等于是太岁头上动了土,饶是让自己好好吃了一顿打。这下,他可真正见识到了这位娘娘的身手。
“娘娘,不敢,再也不敢了!”张摩哀求着。
凌云端看着张摩跪地求饶的样子,反应十分冷淡。他没有替张摩求情,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言妃娘娘,若非你强行把人家兄弟送进了大牢,人家抓你的婢女又有什么过错?”
言溪没有想到,凌云端竟然来搅局。本来这张摩就装疯卖傻,还嘴硬狡辩,结果这里还有一个搅混水的,她突然有种窒息的感觉,真是有理说不清啊!
“凌公子,不干你的事儿,不要乱参合。你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啊!”言溪说得凌云端脸色绯红。
他松散着衣袍,晃着身体,醉眼朦胧着,走到言溪面前,浑身散着酒气,道:“娘娘,有道是‘君有令,臣不得不受’,这才是事情的根源。还望娘娘得饶人处,且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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