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南微微皱着眉,摇了摇头:“并非如此简单。”
“嗯——”余贤道:“说来轻松,可这冰魄的灵力至今无人知道深浅,何时才是个头。若是任由它这样四散,反倒要出问题。那都是寻常百姓的世间,可不像这处处是禁制的恒天门,承受不住这番折腾的。唯有把这无尽灵力圈在这一处……”
没等他说完,邬南便飞身到了空中,靛蓝色的袍子翻飞不息,他祭出灵笔,挥毫画起了符文,但凡笔尖落处,便是金光流转。
他以极快的手速一气呵成一道符文,而后当空拍出,将那道繁复的符文拍向一处,而后冲余贤叫到:“师祖!”
余贤不用他开口便领悟了他的意思,飞身至符文落下的地方,作为法阵一点。
邬南见他到尾,手里笔画不停,再次画好一道符文,拍至另一处,而后连口也不开,直接灵笔一扫,将林桀他们一干少年弟子都扫到了符文落处。
两点已定,他还在挥毫,将第三道符文拍向第三处,而后自己飞身落在了那一点上。
法阵一成,以这三点为准,上至天,下至地,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倒扣金钟,将他们以及冰魄牢牢地圈在其中。
邬南这法阵十分切合当下的局面,三道符文落处,都需要极大的灵力支撑,才能维持住这倒扣金钟,而这灵力正源自他们身上,这恰好和不断涌入体内的汹涌灵力形成了一个平衡。
只是这平衡并不绝对,只是相对之下的平衡。
因为法阵消耗灵力的速度,绝没有冰魄涌出灵力的速度快,所以也只能暂时维系一阵,给他们一个缓冲。
而冰魄之上,最浓郁最汹涌的灵力依旧在不断朝白柯体内疯狂涌入,锁困住他们的力道一松,君宵便打算带着白柯离开这冰魄中心,只是当他护着白柯心脉,正要起身时,他却发现白柯之前紧锁着的眉渐渐松了开来。
周身紧绷的肌肉也慢慢放松了,于众人来说有些难以承受的灵力对他来说,却像是一道舒缓剂。
他这样的反应使得君宵停下了动作,毕竟他最在乎的便是白柯的生死安危,如果这汹涌的灵力暂时对他是有利的,君宵完全不介意忍着剧痛在这里陪着他。
白柯就像是要把千年前毁在这冰魄之上的一世修为全都吞回来一样,灵力越吸越多。
到后来,君宵只怀疑是否是七星丹曾经在他体内呆过的缘故,留下了一部分药性,以至于越到后来,白柯越像一个*七星丹似的,将满冰魄的灵气都朝自己的体内搂。
在他身边的君宵明显觉得涌进体内的灵力缓和了许多,经脉不再鼓胀得剧痛无比了。
不过他却顾不得这些,只一边强行运着体内的灵力,一边一转不转地盯着白柯,只打算白柯稍有异动,哪怕只是皱一下眉,他便将他带离冰魄。
然而随着白柯体内的灵力越来越充盈,他的样貌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君宵之前将他伪装成了少年白聆尘的样子,虽说林桀他们看不出来问题,只觉得白柯跟真的换了张脸似的,可君宵自己却看得出那是术法叠加的效果。
但是此时,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种术法感一点点消退,而白柯的变化却并不是翻天覆地的,他那双盲眼以及眼周血迹似的红痕都没有出现,在君宵看来,他的样貌变化,就像是在那张带着少年气的脸上作了些微调。
眉目成熟了一些,也深刻了一些,黑发白肤,脸颊瘦削清俊。
他脱了一丝少年意气,多了一股子冷冰冰的气质……
让人想到云浮宫的山巅那漫天的茫茫飞雪。
这样子君宵哪怕闭着眼也能描摹出来——
那是白聆尘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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