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被堵死,看见周厌脸色,陆杰识趣闭嘴,自觉递上联系方式,心想,宁裴哥应该不会怪罪他吧,虽然不知当年发生何事,但厌哥和宁裴哥之间肯定有苦衷,苦衷嘛,就是要多沟通才能说开。
恍恍惚惚中,陆杰灵光一闪,“这个娃娃怎么那么像厌哥你之前挂书包上那个?是不是宁裴哥给你送的生日礼物来着?”
周厌一愣,默不作声。
然而当初那个挂在书包上不知道掉落在哪里的娃娃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发送验证消息,没有答复,陆杰嘀咕:“怎么回事,几年过去娃娃都能越长越丑?”
十几个小时飞机,刚到酒店整理完,宁裴连打两个喷嚏,这里天气和国内差不多,导师问:“感冒了?”
宁裴摇头,导师拍了拍他肩膀:“打起精神,一会儿有饭局。”
飞机上导师就给宁裴打过预防针,他们来参加讲座,总要和其他人打交道,宁裴向来不参加这些,由导师主导,他负责沉默。
于是加上导师助理一行三人出门奔赴饭局,饭桌上,提几句学术相关,提几句私事,话题落不到宁裴头上,他年纪小,落得轻松,只是听他们聊天听得头昏脑涨。
回酒店休息两天倒时差,整理资料,等第三天的时候,终于迎来了凯尔德教授的讲座,连续三天,座无虚席,宁裴也连着三天没有睡,受益匪浅,重新整合资料,把自己想问的整理起来,等最后一场讲座结束的时候,排在一群人最后,见状,导师摇头:“你这么激动,我还以为你会冲到最前面。”
不过那不符合宁裴性格。
导师没有问题想问,年纪也大了,连轴三天,体力支撑不住,不在这里继续等候,留下宁裴一人。
凯尔德教授年过六十,和蔼可亲,有问必答,然而到宁裴,厅里人走得差不多,他早年在中国待过,用中文问宁裴:“孩子,你有什么问题?”
宁裴用英文和他交流,将自己整理的资料和问题全部交给他,凯尔德教授只看两眼就问:“能否交换个联系方式?”
自然是能,宁裴告知他自己的邮箱,凯尔德教授表示可以加微信,过段时间,他会去中国,宁裴自然乐意,然而许久不看微信,消息很多,密密麻麻,不过好友申请只有一条,他很少给联系方式,和凯尔德教授加上之后顺手点开看了一眼,微怔。
太熟悉的头像。
从用聊天软件开始,周厌的头像一直没有变过,是一只红色纸飞机寿终就寝前的纪念照。
用周厌的话说,那是裴宝主动和他说话的开端,很有纪念意义。
然而纸飞机寿命短,红色褪去,轻轻一碰就碎掉,进了垃圾桶。
只怔几秒,手机放回口袋,宁裴没有再管,同凯尔德教授交谈,自信,不怯场,拥有他这个年龄少有的稳重。
不多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有人喊一声:“凯尔德。”
应当是凯尔德教授朋友,声音耳熟,凯尔德教授笑起来,“周仁,你怎么来了?”
“我来附近出差,听说你今天有演讲,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
不得不承认,周仁在外表谈吐上总会让人觉得他谦虚,掩盖了他的真实面貌。
他们老朋友之间交谈,宁裴不做打扰,不声不响,然而周仁却突然看向他,眼底有惊喜,“宁裴?”
“你们认识?”
宁裴未应,凯尔德教授先问,又夸奖宁裴一番,周仁点头,像看待自家孩子一样看着宁裴,“只是好久不见,愿意和叔叔吃顿饭吗?我记得你以前就想见凯尔德教授,没想到如今再见你已经实现愿望,真好。”
宁裴少有抵触的人,周仁大概是第一个,不需要思考,宁裴拒绝,“我还有事。”
“没关系,如果你有话想和凯尔德说,我们可以边吃边聊。”
周仁同当年一样笑笑,“这几年有和周厌联系吗?我记得前几年,周厌来求我,问我能不能帮忙调查你去了哪里,不过他没答应我的条件,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不用想也知道,周仁的条件是什么。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把自己看得比谁都重要。”
周仁感叹一句,又意有所指。
宁裴不卑不亢也不搭理,只对教授道别,果断转身离去。
周仁的话,他并不想听。
作者有话要说:
我懂,创死周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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