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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说一桩丢脸的事,我说一件出丑的事,互相揭短,揭得干干净净。
因着旧事重提,黎宴对于过去,想起了许多,但有些着实想不起了,时间在他这里不仅仅是消逝了二十多年,实际来说是近四十年。
很多东西都忘了,除非记忆深刻,若不是封鹤的讲诉慢慢让他回忆起曾经的童年,他该是对过去说不出一个字,出乎预料的是,他居然还记得不少封鹤的事。
不过,关于封鹤描述自己的某些糗事,他怀疑是封鹤春秋笔法误导他的,要不干脆就是对方厚脸皮编造的,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他真是无法承认青少年时期的自己,做出那么多没脑子或是匪夷所思中二的事情。
黎宴摸摸肚子,他感觉自己要把酒喝饱了,不愿认输的意识支撑着他使唤唇舌,其实封鹤的黑历史,他已经没有可说的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囫囵地嘟囔半天,彻底醉倒。
在他即将栽进池水前,一双手接住了他。
来者的体温温凉,他觉得舒服地用脑袋蹭蹭,脸颊贴到一处合适的位置后,他变得乖巧下来,发烫的身体找到降温渠道,他一点点蚕食近在咫尺的凉意。
苍蝇叫的细语断断续续地响在黎宴耳畔,他嫌烦地啧了声,轻轻撞了撞声源方向,声音停止。
“黎宴,元元……”毛茸茸的头顶嗑向封鹤的下巴,封鹤听到怀里的人不耐烦的语气组词,他止住话语。
封鹤看了眼枕在自己颈窝的人,眼神深了几许,仔细分辨似乎含有成竹在胸的预谋,他像是一名经验老道的猎人,早早做好了陷阱,用着十足的耐心等待猎物掉进陷阱,而此刻他等到了。
他分开黎宴的两条腿,以抱小孩的姿势,抱起身高186的男人,所幸他自身也足够高,否则黎宴那双大长腿得坠到地上。
封鹤的力气大得离谱,他抱起黎宴,几乎没消耗多少体力,呼吸都未沉重半分,稳定地踏上汤池,走进房间。
两人身上都是湿的,自是不能上床的。
封鹤把黎宴放到沙发里坐着,然后起身去取干毛巾和新内裤,但在拉下黎宴的双手时,费了些功夫。
黎宴察觉到温凉想离开自己,潜意识加大了力度,想要抓住逃离的温凉,可他的手腕似是遇到了铁钳,被强势制压住,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委委屈屈地缩回去,抱住自己。
封鹤拍了拍黎宴低垂的头,安抚地揉过柔顺的发丝,然后移到渗着难过的眼尾,他半跪在沙发边,略抬起黎宴的脸,指腹抚向那颗泪痣。
黎宴被弄得有些痒,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栗,他睁开迷蒙的眼,一道黑影挡住了他的视线。
封鹤倾身,凝视着黎宴朦胧的凤眸,他像是没料到黎宴会睁眼,但他也并不慌乱,淡色薄唇微抿,抿起一抹称得上恶劣的弧度:“元元,我亲你了。”
两唇相接,呼吸交融在一起,唇瓣磨蹭,蹭得颜色绯红。
封鹤顶开了黎宴湿润的唇瓣,闯进全是甜酒果香的口腔,最后一句话淹没于唇齿之间。
“看着我怎么亲你的。”
十分钟后。
封鹤品尝够美味,稍稍退出,拇指擦过黎宴无法闭拢的唇,点了点被他刻意勾出的舌尖,他眉宇中彰显出一种不餍足的贪欲,意味不明地评价着:“比我想象中的美妙。”
随即,他起身离开。
黎宴摊在沙发上,后背从倚靠沙发背滑落,头靠到沙发把手上,他的胸前不停地起伏,仿佛经历了一场长途跋涉,消耗了大量能量,粗重地喘息着,以期攫取到更多的氧气。
混沌的大脑也因缺氧,清明了一点,回神的刹那,黎宴迷茫地望着前方的房间布局,他在哪儿?
封鹤拿着内裤和干毛巾,走到黎宴身前。
黎宴看到认识的人后,反应过来自己所处何方,他刚刚应该是在汤池里,然后他喝醉了,大概是被封鹤送上来。
“我来。”黎宴看着封鹤用毛巾给自己擦身,颇为不好意思。
封鹤目光滑向他:“你醉了。”
“我……”黎宴想反驳,触及封鹤的表情,没敢说自己没醉,自己清醒了。
封鹤约莫是清楚他心底的不甘,发出指令道:“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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