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足了翻个身,手上却摸到一方硬邦邦的胸膛。
这一下陡地酒醒。
沈卿州将枕在我颈下的一只臂膀移了移,又躺回到床上,一双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有情绪柔缓溢出眼角。
我叫他这般搂了半晌,竟然龌龊地泛起一丝高兴。
一丝昨日不曾造访的高兴。
只是稍纵即逝,下一忽儿,一种天塌地陷的恐惧席卷过来,我看向他,嘴唇哆嗦几番。
“我不好。”沈卿州抬手向我的脸,低声道:“是我不好。”
我一挡他的手,仰面盯着他床榻上的帐顶,勉勉强强心平气和地道:“昨天晚上,我一分半点也想不清。先生也没一分半点的不好。我想好个礼物,你……”
“想不清,”沈卿州突然翻个身,面无表情低下头在我嘴唇上一阵连吮带咬,一字一顿地道:“我便助你想一想。”
我颇识时务,觉得在这个情形下,着实不好再辩白哪怕一句,遂只得腾着脸讪讪道:“啊,想清了、想得很清。”
沈卿州笑了一阵忽然摇头,“今日出这门去,再见你怕就难了。”
我愣愣地问他:“你,你却还是要走的?”
沈卿州瞧了我半晌,“你不想我走?”
我手放到他肩上,看着他,“我不想你走,沈卿州。”
沈卿州低低笑了笑,亲了亲我额角道:“我知道了。”
他出去前,又回头朝我一笑。
一幅背影过处,日光穿廊风入绿。
沈卿州说的不错,他出了这个门,真的就再没回来过。
我向西苑去的路上,一支豹骑不动声色地跟了过来。
三年没遇着一个刺客,我一时不大适应叫人前呼后拥地走路,遂向他们摆手道:“我不过去喝个粥,不要跟着。”
领头的那个愁眉苦脸地又逼近一步。
十步外的一株桂树下,我爹负手站着,面色铁青,“把她关起来。”
思过堂中有一股阴凉的青砖味儿。
堂中的这个棉花垫子还是三年前那一个,只越发见烂。
我盘腿干坐在上头半日,又倒在上头半日,醒过来时饿得前胸贴后背。
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偶尔一声夜鸟叫。
我气急败坏地踹了一阵门,终是一分力气不剩,缩在墙角醒醒睡睡过了一夜。
又是一个白日。我歪在墙角,隐约听得一串钥匙响。
香灯三两步走过来,将我从墙角挖出来。
门口四个侍卫缩手缩脚地同她过了一番,一个接一个争先恐后地往地上倒去,我趴在香灯肩头,有气无力地挑了挑嘴角。
对于香灯闯入思过堂将我带走,我爹怒了一阵,命秦陆责她十杖,但终归没将我再扔到思过堂去,只是禁足在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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