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合力扶着曲天邡到了东厢房,将他放到床上,曲天邡这厢却开始胡言乱语发起酒疯来了,一劲儿抓着付三娘子便不放手,付三娘子也见过他吃醉酒的样子,知他是个越拦便越疯的性子,只得任他抓着自家,让两个丫头过来擦脸擦手,又除了鞋袜扯了被子盖到身上。
曲天邡这厢却还是不放手,付三娘子一动他就收紧了手指,握得更紧了!
付三娘子无法只得打发了丫头陪在一旁,静坐了一个时辰终是忍不住歪到一边合上了眼,待到半个时辰之后,那原本在床上鼾声震天的曲天邡却是一睁眼儿,翻身坐了起来!
看了一眼旁边犹自沉睡的付三娘子,嘿嘿笑了一声,过去轻手轻脚将她抱到了床上,自家又过去躺在旁边,犹豫了半晌才伸出手去轻轻搁到她腰上,见她仍是毫无察觉,便将身子贴了过去,紧紧搂她在怀里,这厢日思夜想的佳人在怀,不由乐得暗暗咧嘴。
付三娘子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身子,他忙收了笑,轻轻松了松手,任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他则在后头伸手搂了她小腹,两个人如那相叠的勺子一般紧紧拥在一处,他将头埋到她发里。
这一宿曲天邡那里睡得着,待到那天色放亮时,外头隐隐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曲天邡忙几把将自家那衣裳脱了精光,又伸手解了付三娘子的衣裳领子,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肚兜绳儿来,将这些弄好后外头的人已经到了这院子里,正在吵吵嚷嚷,
“曲天邡呢!私离军营夜不归宿,快让那小子出来受军棍!”
付三娘子被外头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外头窗棂格里透了亮光时来晃得眼痛,她立时缩着头将脸埋进了曲天邡的胸前,嗅着有些熟悉的气息,猛然一睁眼愣了愣神,抬头却瞧见曲天邡“熟睡”的脸,
“赫……”
付三娘子吓了一跳忙将脸挪远些,这曲天邡才装模作样的睁开眼,瞧见三娘子惊道,
“三……三娘子……你怎在我床上?”
“我……”
付三娘子还未来得及说话,这时外头的人已一脚踹开了房门,咣啷一声,门从两侧洞开,一众人立在那处,将床上衣冠不整的两人看得一清二楚!
曲天邡忙扯了被子兜头将付三娘子罩住,对着外头人怒道,
“赵雍善,你待怎地?”
赵旭负手立在那处冲着他冷冷一笑,
“我还当你曲爷瞧不上我那远房的妹子,是有多大抱负呢!却原来还是想着这残花败柳的妇人,这妇人的功夫真那般好,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曲天邡见他眼含轻蔑,语气轻贱,当下赤着上身跳下床来怒吼道,
“赵雍善,我便就中意她了,瞧不上你那亲戚又如何?”
赵旭冷冷道,
“你曲爷自是有骨气,即是瞧不上我赵家人,我自也不能勉强,带着你那帮子山匪还回那岭山去吧!”
“回去便回去!我曲某人少了你照样能混出头!”
那床上付三娘子还没想清楚怎么回事儿,听到曲天邡要负气出走,心下发急,再回那岭山作甚?那岭山早已被郗崇道占了,再回去不是给人送菜么?
急得她一掀那被子露出脸叫道,
“不行!崇山你不能走!”
说罢也不管自家里衣露在外头,过去一把扯了曲天邡手里的衣裳,
“曲崇山,不能走啊!你这时节回去不是送死么!”
曲天邡将衣裳扯了回来负气道,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爷爷不信离了他赵旭我便要饿死!”
付三娘子又将衣裳扯了回来道,
“你不能走!你走了又到那处去寻落脚的地儿!”
赵旭在门口冷笑一声道,
“付三娘子,你又是曲天邡什么人,你凭什么不让他走,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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