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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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2o年6月8日(8)甜密我满脑都是杀戮、凌辱、尔虞我诈;我不敢相信才第二天就被一帮孩子当作棋子、炮灰;我越走越快;我只希望靠自己的判断力去面对问题;丁娟和芯蕊的想法基本一样;我纠结的点是,常贵不能用这种手段来胁迫,可转过观念一想,那要是正常的接触,谁又能看上这个老光棍呢?这都是多少念过书的孩子,年龄、学识、涵养都是不可弥补的差距和鸿沟!我还是不能认同这种价值观!!

我气喘吁吁的看到不远处一颗树下站着一个手拿竹竿,穿着汗衫黑裤的秃顶老人,脚边上还有一个和我一样的桶子,看着是装满了东西…“大叔,我是三分部的,常贵让我来拿煤油!”我走到他身边说道,老头两只眼睛是后天被剜去的,看着有明显的伤疤,甚是恐怖…“操他娘个腿,这个短命鬼常贵,他妈的叫老子探着路送煤油到坳口,狗日的不按规矩来,下次再这样,别在老子这买了!”瞎子大叔恼怒的骂道。

“大叔,我看您这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我刚搭手扶到老人握竹竿的手,他一个回环家擒拿,我的手被他扭过后背,半撅在他身前…“小子,不懂规矩,我你也敢摸,看和你有缘,我摸摸你吧!”老头说着松掉手中竹杆,轻巧的用脚面一接,竹竿就听话躺在了脚面上…瞎子熟练的从我天灵盖摸到脸,再到脖子,然后拍打我站直用手纳这肩宽、胸围,身长;腿、臀、连脚长也纳了一下;我以为完事,他用力拍了我后背一下,我咳了两声,他凑过跟前,用手把我咳嗽的气体扇往他面前;“天灵盖薄透、眉骨中断凹陷;颧骨略移外凸、左肩高又肩低,运势倾流;后脚跟微抬,腹腔高突;腹腔之浊气以至尸糜…不好,快快带你妻子远离此地,方能有一线生机,否则快则三月,长则半年,必有血光天崩之灾……”瞎子神神叨叨的说道。

“大叔,我俩第一次见面,你怎么这么诅咒我呢?再说我也不信这些封建迷信;你也别弄了,万一红小鬼们知道,非整治你不可!你要不用我送,我可走了!”

我心坦荡荡的说道。

“不信也罢,天命有时不可为,但我和你有这一场缘分,这个护身符望能帮你逢凶化吉,走吧!”瞎子大叔把符硬塞给我,我也不好推辞便收进了口袋…“年轻人,遇事切勿动怒乱了心智,应沉稳对待,多思考,探清这其中曲折,如不能改变的应顺势而为,若一昧强求公理,必将自身立于险境,不可为、不可为…”瞎子说完探着路离开了。

我不停地看着表,回来多了这15斤的煤油,我是真有几分吃力,去时一路轻盈小跑,回来却步履蹒跚;走个五分钟就得歇息一两分钟,刚才不到半小时到了,现在都快2o分钟了,才走到三分之一,我不禁想起丁娟说的,每一步都在常贵盘算之内;是不是如瞎子说的,顺其自然真就好点了呢!我想到这些好像是豁达不少,我不再执着赶回去的路程;我按着自己的方式走五分钟歇两分,就这么用了快一个小时我才回到了农场外,我瞅了瞅手表,1o点12,这一趟快用了两小时。

农场的木栅栏门怎么关了?院子里这个时候本应会有值班的人啊,我走到木栅栏门前,狗叫唤了两声,看到是我就又转着圈爬下了,我打开一侧门,进到院子;只有系着围裙的丁娟迎了出来…“刘老师,还可以嘛!换作那帮兔崽子,起码磨洋工到了晌午才回来!”说着帮我提着煤油进了厨房,我坐到了食堂的凳子上,揉着胳膊,喘着粗气…“丁娟,你可不知道,这要是真下陈家坳的话,别说晌午,能晚饭回来就不错;我算知道你一说去拿煤油,耗子就不吱声傻乐是为什么!这空手去脚下生风,回来时却如坠千斤于足下啊!”我说完,接过丁娟送来的一碗水,一气就喝完了……“你不应该着急回来的吗?”丁娟话里有话的问道。

“对了,这院子怎么就你一人?黄薇、罗美心、林好好她们几个呢?还有…李老师呢?”我疑惑的问道。

“那几个嘴没把门的给男知青送麻绳去了……”丁娟说道。

“李老师也去啦?常贵还睡着呢?”我起身就向往卧房走。

“我看不是常贵喝多了,是您喝多了吧?你就没察觉这院子有什么不对劲!”

丁娟凑到我跟前说道,我一想坏了…“他俩?”我说着一指屋子后方,丁娟点了点头,我急得跑了出去…“别急,就在你推门进来时,才下去的,我都说了每一步都在常贵这个老东西的算计里…”丁娟在我身后说道。

我绕到了厨房后面,因为没来过,我根本没看到什么门框、拉门这些的遮挡物,我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丁娟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忙的时候出现…“你急什么?常贵答应你的事,他肯定不会失信,就怕是李老师自己…”丁娟说着走到我身边指了指快接近外围木栅栏的地方,这哪是厨房后面,都快有3o米的距离了……我走近一看,那片区域探出三根大竹筒插入地下,上面被横切开口,用铁皮做出来了遮挡的物件,我心里再一次佩服起常贵和他爹,应该是佩服他爹,这老人家既能设想到今后的展趋势,圈起这么一块地盘做林场驻扎地,还能木屋、引山泉、修个地窖都做好了安全防护,这三根大竹筒就等于空气流通的阀门…我来到地窖入口,外面有个类似雨衣布的东西被掀开了,露出一个8o公分x6o公分的木门,门的四周都用水泥混凝土浇筑着,门上有个铜环拉把,小心翼翼的拉起把手,一股凉意从下往上涌出,眼前一条十米有余往下延伸的通道,通道大小比门板又宽一些,台阶用石板搭设;砌得工整,三米就有个油灯;已经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男女的声音;我缓慢放下木门,小心翼翼的走下去,到了通道底部,我现声音只是大了不少,我大起胆子瞄了一眼,咳…还是一个过道,过道不长,就三四米的样子,我走了过去,有个三层高木头架子堆满了大白菜,我贴着墙从白菜架中间缝隙看到里面,原来芯蕊和常贵真正里面,俩人衣着整齐,背对着通道;这个地窖形状有点像个u型,白菜架到他们俩现在站的地方有八九米的距离,他们看着前面三个大缸,我看了一下这个地窖,这种三层高的架子就有四个,堆满了蔬菜,大缸就有七个,靠着我对面墙根两个,中段两侧各一个,再就是他们现在面前三个,六七十公分高,上下小,中间圆溜那种大缸…“我这个大酱,是当年一个八路军长官,传给我爸的秘方,你闻闻!”我看到常贵用勺子挖了一勺芯蕊闻。

“嗯,真的香…”芯蕊靠的常贵只有十公分不到的距离。

“你可以拿那个大葱或者水萝卜就着试试!”常贵说道,自己拿起个水萝卜沾了酱就吃了起来。

“我不吃,等会儿吃饭了!”芯蕊拒绝的说道。

“老常,这些大缸除了这个大酱还有什么东西啊?”芯蕊转过身走了过来问道,下到我连忙退到中间;“喔~~两缸子咸菜;一个昨天你拿肉的,两缸子酒,还有一个空着!”常贵说道,我感觉他俩脚步又往回走了,我又移到了原先的位子。

“老常,那三罐小的呢!”芯蕊说着蹲下身子,看到最里面一个架子里有个墙角空间放着三个罐子!

“哪呢?”常贵故意蹲在了芯蕊身后,大腿贴上了她的翘屁股上,芯蕊没有反抗,只是又往前挪了两步顺着自己手指方向指了指,最底下那层菜架到那个墙角快有5o公分…“我说你这小娘们儿,眼可真够叼的!”常贵说着故意身子贴上了芯蕊,大腿撇开着,他的脸快贴上芯蕊的脸,胸膛贴上了芯蕊左侧身子,胯部也贴在了芯蕊的半侧大腿,自己大腿死死靠在了她的臀部后面,常贵在院子永远就是大裤衩和汗衫,我都能隐约看到常贵的两颗大睾丸和阴茎快垂到了地面…“哎哟,别靠那么近,你吃了酱了,臭死了!”芯蕊娇嗔的说道,用身子拱了一下常贵,可能没想到芯蕊会这样回应,常贵一个踉跄,像个王八一样倒了下去,这一倒芯蕊哈哈哈大笑没几秒,空气就尴尬了不少…呵呵,因为常贵裤衩宽松的缘故,这一倒,半根阴茎从裤腿探了出来,芯蕊立马转过脸站了起来,我看着她朝我这边的侧脸,一下红了起来…“哎哟……我说,你好歹搭把手拉一把啊…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这下歇菜了,咋起不来啦!”常贵故意保持那个王八倒盖的姿势,耍无赖的说道,我真的要重新审视这个山野村夫,就他爹的智商能干出这个动静,他肯定不差,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吗!

“你活该,谁叫你一点礼数都不懂,多大人了,和个小孩一样,成天和穿了开裆裤一样…嘻嘻嘻嘻…”芯蕊转过身说着,低头一看他还是保持这个不由得笑了起来…“芯蕊,你笑得真好看…嘿嘿嘿…”常贵列着大嘴露出黄板牙笑道。

“嘿嘿嘿,你笑得真猥琐!快起来吧,哎呀……你干嘛……放开我……你混蛋……常贵……放开我!”前一秒芯蕊还在学着常贵傻笑的模样,刚想伸手给他借力起来,他一把把芯蕊拉倒下来,却稳稳的撑着她,然后抱紧她在怀里,芯蕊挣脱拍打着他手臂和胸膛叫唤道,我刚想起身制止,又想到了瞎眼老头说的无动怒,还有昨晚常贵和我说的君子协议,我又强忍下来。

“哈哈哈,芯蕊,你可真香啊!哈哈哈哈”常贵说着抬起头往她胸膛靠过去,粗壮的手向她背后使劲下压,芯蕊急中生智,突然用玉手罩到她脸的下半部,常贵变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压在上面的手指、手掌…“呀…常贵,你混蛋…这…这才……第一天呢!”芯蕊嘶吼道,分贝的噪响吓到了我和她身下常贵…“哈哈哈哈哈……刺激,真刺激…芯蕊,老子就算不操你,就这么和你闹,老子都心满意足!”常贵笑着说道,便松开了手,我看到他的阴茎已经支了起来…“你……你真变态,恶心死了!”芯蕊起身不停在裤缝侧擦拭刚才被常贵亲舔的手,她气得刚想垮过常贵…“甜的…不想试试吗?”常贵呵斥的说道。

“什么……什么啊?”芯蕊听到常贵说了甜的,就停住了动作。

“嘿嘿嘿,小馋猫,这是我这俩年找陈瞎子帮我淘换来的,丁娟都不知道,给你这小馋猫看到了!”常贵说着探着身子钻了进去,那三罐东西拿了出来,看着真是常贵精心收藏的,他在墙角还挖了个凹槽把它们三儿并排放着,外面故意把一颗白菜挡着,可能是芯蕊看到了上面的红布和黄丝带的原因吧…常贵把三个小罐小心翼翼的排在架子上后,他眯着眼看着自己的记号吧,选了一罐,扯开黄丝带,扯开红布,里面有个瓷盖子挡着;他取下瓷盖子送到芯蕊面前…“呀~~~冰糖~~~老常,那么多呢?”芯蕊开心的和个小女孩一样接过罐子,叫喊道。

“别愣着啦,吃啊…被你现了我的宝贝,不吃光看啊!”常贵豪气的说道,芯蕊才想拿,又递会给他,脸上呈现不舍的表情。

“咋啦?怕有蒙汗药啊?我先吃…”常贵拿着罐子轻轻的抖拨着,说完面露难色起来…“咯咯咯咯…傻了吧……自己给自己往坑了不是,还…还好我没吃,哼…臭老常,怪不得收那么严实,原来是有…药的!”芯蕊笑着说道,身体却和个小姑娘扭动着有些不舍的看着常贵手中的糖罐;常贵不知道我可清楚,甜食就是芯蕊的最爱,每到一工资,她就央求着我给她买甜食,糖葫芦、奶糖、哪怕这个冰糖都可以…“哪有?现在这是稀罕物,我听陈瞎子说泡酒放点冰糖,这酒味道不呛、喝着回甘好;这么大一坛子酒我得放多少冰糖,所以,我就是每一个月取一两壶酒,在这里面放冰糖调着;一次只舍得放一两粒;你现在叫我试吃,我有点不舍得,要我也得选粒最小的,他妈的,都是那么大颗的!”常贵心疼的说道。

“那我更不能吃了,我这人就好甜食,这吃了一顿下次万一想了,没有了,我还要馋,万一我来偷你的糖吃,你现不得赶我出三分部啊?!”芯蕊扭着身子说道,这是芯蕊撒娇的状态。

“怎么可能?吃吃吃,三分部只要是我常贵能为你办到,再说大点,这湘湖镇林区只要是我常贵能办到,你李芯蕊要啥我豁出命都给你办了,杀人我都敢!”

常贵说着把糖罐递给了芯蕊,芯蕊笑了起来。

“我不听你那些骗鬼的话,对我没用,我就吃糖!嘻嘻嘻嘻…”芯蕊如奸计得逞一般,捏了一粒先放到了唇边舔了舔,当她伸出舌头舔糖的时候,常贵和自己吃了糖一般陶醉…“嗯~~~真甜~~~谢谢你了老常同志!”芯蕊得意的拍了拍常贵的背部,俏皮的像个干部关切下属一般,常贵并没有急于罩起冰糖罐,而是拿瓷盖子挡上…“这个呢?”芯蕊如刘姥姥进大观园,稀罕物看不够一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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