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行说完,目光扫向肖琴。
肖琴一边痛得额头冒汗,脸色惨白,一边惊惧地退了一步:“你,你还想干什么,你伤了我,赔我医药费,还有,还有你们早恋,信不信我去学校告你们老师,告你们校长。”
江景行将终于不再吐的景鲤抱进怀里,按着她不让她乱动,完全没有搭理肖琴的意思,反而看向一直冲着肖琴狂吠的小白:“小白,可以了,过来。”
小白一边退,一边嗷嗷叫,龇着牙,一副奶凶奶凶的模样。
江景行见小家伙回来了,才慢悠悠道:“看来另一只手也不想要了。”
肖琴脸色一白,却仍然执着道:“你,你要赔我医药费。”
“好,你跪下求我,”江景行竟还笑了下,“看我给不给。”
他气势逼人,目下无尘,视人如蝼蚁,肖琴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她一步步往路边退,因为腿软差点真的跪到地上。
手腕还在钻心地疼,被景鲤咬过的地方还在渗血,她不肯走自然是想要医药费,但是现在景鲤有人护着,她肯定是拿不到的。
肖琴小心翼翼扶着手,边走边不甘心地看向那俩人,在江景行一个眼神又扫过来时,肖琴一抖,慌不择路地跑了。
金远回来的时候,问道:“景鲤那个便宜婶婶呢?”
江景行扫他一眼。
金远讪讪,将地上的小白抱起来,检查了一下肚子:“青了我靠,这他妈什么贱人!”
景鲤漱了口,将小白抱过来,心疼地搂着,像搂着什么宝贝一样。
小白呜呜地叫,似乎知道姐姐心情不好,不时舔她的手。
金远重新叫了车,自觉坐了前排。
车上,江景行让景鲤靠着自己,一只手将小白翻了个身。
景鲤:“你轻点。”
江景行手轻了些。
小白肚皮上的毛稀少,软软的几根,肖琴踹过的地方果然有一块青肿的痕迹。
景鲤轻轻摸着他的肚皮,被小白安抚地一舔手,掉眼泪:“小白要是有什么事,我和她没完。”
江景行按住她脑袋,抚了抚她柔软的头发。
金远在前面问:“那真是你婶婶?”
“以前的,现在不是了。”
“那你这前婶婶来你家……”
“我也不知道她来干什么,可能也是来催债的吧。”
景鲤擦了下眼泪。
江景行抽了纸帮她擦,擦到她眼睛,红通通的,像只兔子。他心里一动,收了纸,情不自禁在她眼睛上亲了亲。
景鲤茫然地抬眼,忘了自己还想说什么。
“她有孩子吗?”
“有,有个儿子。”
景鲤依然茫然。
江景行:“她让小白不好过,既然敢做,就总要付出点代价,是不是?”
他声音又轻,又危险。
金远都听得毛骨悚然,心想还好没把这大爷惹过头,连忙讨好道:“这事交给我,她要真过分了,咱们保证她能跪下来向你求饶。”
“不用,我可以自己解决。”
景鲤却拒绝了。
江景行将小白抱了过去,她便靠着江景行,手搭在小白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
江景行奖励似的摸了摸小白的肚皮,又将景鲤的手覆住,握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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