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也是欲望的刺激
吴端总是这样纵容包容他的一切。
老板不止一次强调,道长真的很恐怖,是足以令人胆战心惊、不寒而栗的恐怖,可何月竹从来没有懂过。他不知道那双眼睛在看他和看旁人时完全是两个模样。
何月竹歪头盯那双被打湿的温柔眸子,右手探进了主人的黑色上衣下摆,心头的小天使说往上酝酿酝酿,小恶魔说还等什么直接往下!
他深深呼吸,把自己紧紧压了上去,右手往下。爱欲在涨潮。
试探着。感受着。仅仅是这样他的神经就涣散起来。何月竹咽下一口唾沫,不知道昨晚的自己怎么能吞下。现在的自己又怎么能吃下。
但是,他好馋啊。
吴端看着面前被情欲感染、正一脸期待地等他拆开他的爱人,定了定神,把那只胡作非为的手拉出来。
就像马上就要放进嘴里的蛋糕被夺走,何月竹心里委屈得不行,瞬间就不开心了。
吴端往他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别急。”
“呜···。”
何月竹捂住脑门,心里把小恶魔骂了一顿,听到没,别急!
吴端倾身深深吻住他,手中解开他的衬衫,白色布料自然落在两人脚边。而他也一直往下吻去,喉结,锁骨,胸口,脐周,直到单膝跪地。
何月竹被亲着亲着好像要融化,他忽然明白过来,出声:“等一下、等—”却眼睁睁看着吴端捧着他颤抖的欲望,往那渗水的顶端轻轻吻了一下,接着斜眼望着他蛊惑地笑。
仅这一下,何月竹差点被直接带走。
而吴端含住他发胀的性器时,何月竹几乎被那湿润与温度迷在了漩涡中,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双手轻轻搭在吴端的后发,全凭本能挺腰,把自己送去。
好舒服、好舒服。就像痛饮一口清酒,从身体里开始暖起来。
他紧紧握着逐渐发烫发热的淋浴喷头,神智模糊的时候,感觉就像握着心爱的人的。然后想象着他用这么热这么硬的插入自己。
他想,要坚持一下,绝对不能射在喜欢的人嘴里。
可吴端攀上他的臀,手指入侵进去,贴着肉壁揉他最敏感的器官,来回打圈用力,根本是在逼他缴械。何月竹被他揉得又酸又麻,柔软的腰塌了下去,他咬着食指根,用疼痛勉强自己再忍一忍。
“我、我不行了······”他试着离开,却被含得更深。尾音颤抖,纤细得就像窗檐一碾就碎的冰凌。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射在了对方嘴里。
“吴、吴端...我...、”何月竹连忙抬手想接,“吐我手里吧。”
却见吴端喉结滚动着,尽数咽了下去。吴端支膝站起,将他一把拦腰抱住,而后架上洗手台。
他左手护着何月竹的椎骨,隔断大理石台面的冰冷与坚硬。右手捧着何月竹的脸,等待何月竹解开他。
何月竹让那个他馋了好久的抵着小腹,划过腹股沟与脐周的粘稠与热度让他浑身发烫。他扬起下巴,啄了一口对方嘴角,舔去那里残留的白色,
而后一发不可收拾,带出余下的混乱与哗然。
何月竹被压得后脑勺贴上了镜面。怎么也等不及了,每句呻吟与叹息都在催促。
可吴端仍未尝够他的嘴,毕竟就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又要失去这份甘甜与柔软。
吴明的魂器不是镜子,何月竹会以为那是镜子,因为它照出的是人的死期。
道长在某些时候仍然不够老练,仍然留着某些纯粹而天真的期待,期待着只要他尽快扫除所有埋藏的隐患,何月竹就能安稳度过一劫又一劫。可纵然昼夜不休,也算不出命运究竟会从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夺走他的爱人。
何月竹是个笨蛋,可就连他都知道,最无法释怀的感情,是夹带愧疚的深爱。这份感情让他几乎抵着镜就要了何月竹。
直到何月竹喘着粗气连连求他停下,“吴端...等一下,等一下好不好?”
双腿已经瘫软,他努力地爬下洗手台,在一旁找到那罐新开封的润滑,“这、这个。”
他咧嘴笑起来,好像在草丛里叼出宝藏骨头的小狗,“我刚刚发现的。”
吴端从情绪中抽离,看着满面潮红朝他笑的爱人,无异于某种轻轻涉足就会深陷其中的绀色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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