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何蛟睁开眼,使劲摇了摇头。
何不染朝她伸手,将人一把拉起,两只眼睛却一直盯着地上的男囚。
男囚的发型十分古怪,披散着,头顶却叫用什么刀削去一块,秃了。
他醒得不比何蛟晚多少,第一反应是“哎哟”一声揉脑袋,盖因方才跌倒撞了个结实。
“感觉如何?”
何蛟身上有蓑衣,并未淋得很湿,此刻解下蓑衣扔到一旁,捞起刚烧开的茶水倒了一杯给对方。
男囚懵懂地接过茶杯,小心翼翼地描述起来:“啥玩意儿也看不着,就能感觉自己在动……”
细细问了半晌,何蛟总结出了两点:
首先,寄宿时,她能轻微感知寄体本有的感受。比如此人肩膀受伤,她在寄宿时就会感觉肩部略有不适。
其次,寄体能够感受到自己失去了对躯体的控制,也能感受到身体正在作出的反应。
但是他只能听见“自己”说的话,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他也能感觉到“自己”在动作,但不能明确判断具体的动作。
——比如知道自己在移动,但是不清楚方向。
——知道自己坐下了,但不知自己坐在何处。
——知道自己拿着东西,但不知是什么东西。
第三,当人恢复对身体的掌控后,寄体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类似鬼压床的梦。
了解到这里,何蛟将事先说好的报酬——一张饼递了过去:“吃吧。”
男囚们平日里只吃两顿,每顿一碗野菜汤,放的盐薄到尝不出,所以这饼用的面粉虽粗粝,可是到嘴里有油有盐的,对他而言简直是香极了。
狼吞虎咽地吃下肚,他又咕嘟咕嘟地喝了茶,茶的味道很甘美,好喝得让他想流泪。
然而一杯饮尽,他就感觉脑袋一痛,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出手的是何不染,连何蛟都一惊:“做什么?”
何不染反问:“你准备用躯壳寄宿,是不怕被追杀了?”
何蛟见他面色不善,想着他先前严厉的模样,忙解释道:“我也不愿铤而走险,但我现在担着好多条人命,这拼死拼活得来的能力,该用时还得用,被追杀也总好过全军覆没呀。”
何不染没再批评她,只又问:“那你今晚要留他在此?”
何蛟:“这是我第一次对活人用躯壳寄宿,必须密切观察他情况。”
何不染眼眸略沉:“他可是名男囚。”
何蛟挠挠头:“虽说带来这儿是有些不妥,可是躯壳寄宿终归有些吓人,放人前更不妥,我们这里屋子也少,要不是今日下雨没什么人外出,我可能都不敢试呢。”
何不染冷冷一翘嘴角:“你也不怕他坏你的事?”
“我也知道他不甚可信,不过信赖的我亦不敢随便试。”何蛟凑近一步,觑着他的神色小声道,“万一把人试出个好歹来,我就百死莫赎了,而且犯戒呀。”
何不染掠了她一眼:“少来,不过看我是个死人,试了也不值得参考罢了。”
“哪有!”何蛟立时反驳,“你是我最想试的了!”
修为那么高的躯体不好找哇!目前她寄宿过飞鸟,发现自己也可以飞,若是能寄宿到何不染体内,保不齐也能用他的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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