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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从他手里拿过新外套穿上,回头吩咐道:“把人看好了,等我回去再审。”
晚晴隐隐有些猜到这群混混是谁雇的,但奇怪的是祁宴居然什么都没问她。
是对她的事情根本不关心?还是等着回去再跟他们慢慢算账?
他的保镖又是为什么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她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迈上车坐进去,车门轻轻被关上。
祁宴好像会读心术,她心里在想什么他都知道,一坐进来就跟她解释。
“我手机上有GPS定位,出来之前我发了消息,如果一个小时之后我们没回去,他们就会循着路线找过来。”
晚晴摸了摸鼻尖,长睫垂下,扯出一个牵强的微笑,“噢。”
大概这就是上层阶级该有的缜密心机吧。
习惯地把所有事情都控制在自己可预料的范围之内,再以胜券在握的胜利者姿态高高俯瞰渺小的众生。
他从一开始就做足了防备,所以即使他没有当场制服那群混混,后面赶到的保镖也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如果一切都是可控可预料的,那还有什么是不可控不可预料的呢?
她的出现,对他来说也是预料之中的事吗?
天知道当她听见他对刀疤男的那句警告时,她的内心有多欢喜。
虽然在尽是金主玩物的娱乐圈里讲真心太不现实,可她总是不由自主去乱想,想他大概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
不然为什么他在面对她时,总是会表现出独一份的在意?
可是,这样微薄的喜欢就像是冬天挂在树杈上冰凌雪花,稍不留神就会摔碎在地上,然后无声无息地消融在阳光之下,连影子都不会留下。
她幻想这样的美好,又怕自己编织的希望会落空,她怀疑他的真心,又日渐沉溺于他给她建造的温柔梦乡,连自己都觉得矛盾的不行。
哎呀,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有人要绑架她哎,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事,她现在最应该关心的难道不是要查出到底是谁想绑她吗?
这么想着,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语:“把衣服脱了吧。”
温热湿润的气息呼在耳旁颈间,犹如一根琴弦撩在心池上,让她的心神也随之荡漾。
荡漾的具体表现就在——她的耳朵又红了。
晚晴窘迫极了,心脏加速跳动,“现在?为什么?”
“脏。”
她低着头,小声说,“……好。”
“我脱。”
样子像极了那种被迫伺候人的可怜失足少女。
祁宴按压下心里的躁意,从旁边拿出一件新的给她披上。
“求你,别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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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折腾下来,剧组的火锅晚餐是吃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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