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睹物思人,又怕琵琶院脏了,陆遥遥便不回来了。
“我的傻儿子啊,只有你不在的时候我才敢进来看看你母亲,这可树是她走时,我与你一同种下的,我想着她走了,我不能走,因为你还在,也是这种责任,让我得以苟活。”净信抚摸着这颗奇树,也许是在陆遥遥的庇护下,它长得很好,树叶繁密,枝干高大,一派生机勃勃。
“您为何不早说。”顾遥知有些哽咽,这么多年他在外都不曾好好侍奉父亲,每日看他总是笑便以为他过得开心,是他不好,是他粗心,全然忘了,对于父亲而言,他是唯一的亲人。
净信好似没有听见一样,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大坛子酒,他猛地喝下一口,喃喃自语:“好在昔年和你一起酿了不少酒,如今你走了我还能聊以慰藉,只是你看看咱们那傻儿子,干什么不好,偏偏为情所困。”
说完他又是痛饮一大口,他好似醉了,黄黑的脸上也泛红,不太好看,或是触景伤情,或是心中苦闷,他抹了一把老泪,哭诉道:“和你一样,也和我一样。”
多年寂寥伤酒后,一番萧索哭诉中。这位侯爷从不在人前示弱,顾遥知自然而然以为父亲也会过于伤心,英雄不是不伤心,只是未到伤心处。
顾遥知心里堵塞,他走上前,想安慰一下父亲,结果手却穿透过净信的身体,猛然地清醒过来,这是梦啊。他往后退几步,不可置信地说:这只是梦啊。
哪怕梦见了,想要触碰自己的父亲,也只是奢望。他看着净信独自伤心更加痛苦,往日他做了噩梦他都受着,因为他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自己得受着,可是现在他想逃离,可是他离不开,他想运气却发现自己早已没有武功。
他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他不再是武学奇才,他这双手只能去搅乱朝堂。少年依旧是少年,只是不再意气风发。
“爷。”有人在叫他,顾遥知抱着头痛苦地从梦中醒来,他身上出了不少汗,枕头有些奇怪,他侧过头去看,竟是湿润的。
“爷做噩梦了。”苏靖被在外面守着,却听见屋内人在哭泣,在呐喊,他迟疑了片刻还是叫醒了顾遥知。
“不是。”顾遥知摇摇头,梦见自己的父亲怎么能说是噩梦呢。
“方才醉花楼有人送东西过来了。”
“是谁?”顾遥知声音有些期待。
“不过是寻常小厮。”苏靖回答。
顾遥知神色淡下去,他起床让婢子送水沐浴,不一会儿踏入浴池只瞧见一旁摆了好几串糖葫芦,顾遥知笑了,他不爱吃糖,可有一个人爱吃,糖葫芦旁还有一张字,是潇洒自如的草书,笔迹同他以前一样,纸上不过几个字,却足以慰藉顾遥知破碎的心。
今日骂了你,便补你一点糖。
这糖真是甜到心里了,顾遥知每一串都细细品尝,不是什么稀罕物,但因为送的人珍贵,连带着东西也贵重起来。
我的阿醒姑娘,我的妹妹,我的顾醒,我们来日方长。顾遥知心里从没这么放松过,顾醉眠便是顾醉眠,永远是心善之人,对自己人永远那么真诚热心。
我爱我的顾醒,胜过这世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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