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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衣服被脱下,根源在于暴露,而对方的衣服被脱下,根源在于看到他的暴露。
唯一的解决方式就是不看。
许青珂自是不好意思看的,她偏开脸,但发丝随她偏头牵带了几缕,落在赛雪胜玉的脖颈上。
这纤细的脖颈啊,随她侧头扭转出的曲线端是性感,让人忍不住……
师宁远吻在她的颈项。
男人对女人,至少得有七分从了骨子里澎湃的占有欲,对肉身上的。
剩余三分才是情。
但他对她的情太浓,活生生将情跟欲的比重逆反了过来,于是这一吻——情深难抑,亲密得仿佛她心肺而出的呼吸都与他一体。
她的左手忍不住搭放在了他的腰上,却不说话,只是轻轻看着他。
好看的眼里似水中月,让人想珍藏,但现在,他更想让她哭出来,让她同这世间所有动情的女子一样在塌上因为动情而哭成声来。
于是他扯下了她的衣襟内领,吻到了那精致的锁骨,直到那精致又骨感让人触摸感强烈的锁骨有了红印,再往下,但宽大的手掌穿过了衣服,到了她的后背,按着那纤细单薄的性感背脊,将她往上按。
唇往下,她的人被迫往上,竟似把她送到了他的嘴里任他食用似的。
而随着这一松,褪下肩头的衣服随机滑落,只于了肚兜……
“怕不怕?”
师宁远问她,后背的手掌摩挲着那跟纤细的绳子。
像是威胁,又像是在克制自己,他不想强迫她——哪怕豪言已经放出。
许青珂眸色真如水盈动,抬起手,指尖落在他脖颈,微微抬了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我怕你不行。”
师宁远眯起眼,笑了。
然后肚兜落了下去,她的上半身被完整暴露且被占据,在烛光交错中被他拥在身前肆意抚摸亲吻,时间如是流水,如今大概是一池春水,一头青丝如绸,在他发间流淌,待她重新被压在塌上,下身已紧贴了让她真正不安的……
就隔着薄薄的裤子。
许青珂轻咬唇,纯黑如墨的发丝有些从肩头落在胸前,她看到师宁远用修长的手指抚摸在这一缕发上,然后顺着发往下,握住柔软,逐渐用力。
“师宁远……”她的声音很轻,柔软得像是化开的琴音,又有瑟的缠绵哀婉。
师宁远额头已有薄汗,咬牙切齿:“你现在求我也没用了,许青珂,你完了。”
他的手往下,褪下了她身上最后的布料,两具年轻优秀的身体完全相贴,再无任何遮掩,皮肤亲近摩挲间,她是否颤栗?
他颤栗了,一滴汗从额头流到了下巴,滴落,落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肤上有浓烈的错落吻痕,又被这一滴汗透了水色……
腰肢紧绷,将进入的时候,他却看到了许青珂眸色深邃,似有……
腰肢上的纤细小手忽滑到了他的后腰,往上,不轻不重按了下。
师宁远忽然脸色大变,因他脑袋忽有了眩晕之意。
“你……”
“酒里有迷迭香,你之所以没闻出来,是因为他的蛊毒影响,但要它发作,需你本身气血翻涌,还有……我点你的几处气穴。”
她从一开始就在诱着她,一步步诱他进内屋,诱他喝酒,诱他动情动欲,又在自己被他占便宜的时候,不紧不慢得点了他身上的穴位。
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她这样的本事——谁能这样近他的身,又有谁能让他这般难以克制得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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