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话,随之站起身,立在她身后:“你刚才不也是卯足力要杀我?你的爆发力可不容小觑,稍不留神就死在你刀下了。”他笑道,左袖一拂,用内力吸起地上的利剑,插人剑鞘,“你底子不错,我倒想让你学些招式用来防身。”
“你要教我,大可先跟我说,犯不着这样吓我!”她气得胸口气血直往上涌,发足往前面疾走。却发现脚下踩的全是竹枝,枝枝桠桠的的,时不时勾住她的裙摆,而顶上一片通亮。抬头,竟然发现竹子的一部分旁枝小节被砍去了大半,露出湛蓝的天空。
她俏脸一黑,忽然想起刚才他持剑一直在砍这些枝桠,而不是她。她是让他的眼神和气势吓到了,对他又气又怒!
她止住脚步,回头,对那悠闲倚在竹子上的男子道:“这是花面婆的竹林,你再这样乱砍乱伐,小心她永远不放你出坳!”
“不放我出坳,就陪你在这过一辈子!”他纵身往上一跃,跃上一根弯曲的龙鳞竹,栖在上面,唇角含笑,双目却认真无比,“你不觉得砍掉这世枝桠后,这里明朗了很多吗?等到了夜里,躺在这里就能看到天上的星子。
“你别忘了,外面在打仗。”她冷冷盯着他,不再与他闹,伸手拽起他倚在竹子边的赤龙剑,讥诮笑道:“你是征战沙场的帅将,竟然拿这把利剑砍竹子、削竹筒,如若让你的部下知晓,这该是多么的讽刺!”
他深不见底的眼眸这才闪过一丝黯色,却是轻身再往上跃起一丈,歇在竹梢头,举目眺望远方,“你说砍光这里的竹子后,能寻到出坳的路吗?”
“不能!”他现在待的这个地方她曾径驻足过,站在上面,只看得到茫茫一片竹林,任你如何望,也望不到尽头。
“我相信能!”他自得其乐一笑,掀袍飞下枝头,立到她面前,“这只是花面婆施的一种障眼法,其实这竹林并不大,方圆不过五里。轻雪,若我寻到了出口,你愿随我出去吗?”
她微怔,将雪颜偏过去,“我立誓在此跟随婆婆。”
“一生吗?”他的声音听起来似金属冷硬的刮划之声。
“是!”她坚定回他,转身走出了这片竹林。
接下来的几日,两人不再打照面。
她将屋子里的所有窗帘子都拉下,,白日也不撑开,用膳、洗澡都是在房里。有时肚子不适,便起身在屋子里走走,只盼着花面婆快快回坳。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某天夜里,竹林里传来一阵缭缭笛子声和竹琴撞击的乐声。
她推开门走了出去,寻着声音走到了那片漆黑的竹林。
只见竹林里的满地竹枝不再,一面轻飘飘的纱帐在四根竹子间飘荡,雪白的月光,照射了一地。纱帐包围的面积很大,足有一个浴池那么宽大,帐子里水声淙淙,极是悦耳。
那笛子声在她进入这里后,便息音了,只闻帐子里竹琴的撞击声和淙淙流水声。纱帐虽薄,却也非完全透明,瞧不见里面是否有人。
她拨开纱帐走了进去,赫然见到一个用竹子排战的宽大浴池,池壁都是碧绿的琴丝竹,池沿也是,帐子里的地面都是用碧绿的枝干铺成,竹面一个小竹几,几上摇有两个精致小巧的紫竹杯。再住上,只见帐顶是悬空的,可以见到月牙和璀璨闪亮的星子,夜风送爽。而头顶搭下的竹枝上,用细线系了不少竹管,悬挂在帐子里,任它们随风撞击,发出悦耳的声音。
“喜欢吗?”轻烟缭绕的水波里钻出一个人,齐肩墨发湿透服服帖帖紧粘在肩上,剑眉深眸,如斧凿般的五官在清水的洗涤下,愈加明朗俊美了几分。他用手抚了抚俊脸,甩去上面的水珠,站起赤裸的上半身。宽大结实的胸膛、粗实有力的臂膀,在月光下稍显钢色的肌肤,他幸亏穿了裤,只露到结实的腹肌那里,就是玄色的裤腰,“这是我用了十日的光景修起来的,今日我试泡一下,看看水温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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